“失败了？看起来，崩坏能暂时还不是人类可以控制的，文明强度还是不够啊。”奥托有点失望的摇摇头，然后不再去看崩坏兽，转头盯着虚空万藏，而后者的化身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奥托：“怎么了，从你的表情之中，我读出了紧张与恐惧，第一神之键，也会有恐惧这种落后的感情吗？”

虚空万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者说，它不敢回答。

奥托阿波卡利斯，自己第一次接触他时，自己只是感觉这个人类的智慧可以利用，所以自己一直试图诱惑他，从而占领他的身体，这就是自己的最初的目标，也是一直以来坚持的目标。

但是现在，自己恐惧了，恐惧的产生是什么，就是未知，就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而畏惧，现在，无所不知的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终于知道，自己也有未知的事物，那就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类，奥托阿波卡利斯。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恐惧人类！”虚空万藏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恐惧人类！但是，现实却不断地提醒自己，自己对奥托现在的状态一无所知！

自己的知识之中，没有保存这种情况的应对方法！

“不可能的！我的知识，即便是那种存在可是也有部分讯息保存着，怎么怎么偏偏是奥托的情况一无所知！！”

“喂，为什么不回答我。”突然，正在冥思苦想的虚空万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举了起来，回过神来的它一脸惊悚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奥托：“我问你，你是否存在恐惧的情绪，为什么不回答我。”

“这股力量，不是崩坏能！奥托，你果然不是人类了吗！”虚空万藏一边挣扎着一边观察着奥托的一举一动，自己必须了解现在的情况是因为什么东西引发的，奥托在幻境之中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他开始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之中变成现在这种冰冷的机器。

对，就是机器，在上个文明纪元之中出现的机器人才会这样冰冷，完全服从人类的命令，而奥托，他是不是也在服从某个类似于“人类”这样存在的命令！

“回答我，第一神之键，你是否存在情绪。”

奥托的问题让虚空万藏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奥托得到了什么讯息，让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那就是自己究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器物，还是拥有独立人格的容器。

这个问题，对于虚空万藏来说，不算难，毕竟奥托对自己一无所知，撑死了就是知道自己保管着大量的知识，但是现在，自己不确定奥托究竟知道了什么才让他如此的警惕自己，所以自己也不敢回答。

毕竟，有的时候，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