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一样,喝完酒就忘事。”谢延深笑了一下,“媳妇儿,咱们还要在烈士陵园谈下去吗?”
夜浓刷的扑到他身上,“走走走,回家再谈。”
一出烈士陵园,夜浓就不走了,面向谢延深,娇柔地说,“我哭的没力气了,你抱我走。”
谢延深立即弯腰,打横抱起她,心被怀里的人儿填满。
走的很慢,抱着她的手臂纹丝不动。
“阿浓,我这几天做梦都想抱你。”
夜浓环上他的脖子,借着盈盈月光看他,“我没有感觉错,这几天真的是你在暗处盯着我。”
“嗯。”
“你恢复记忆,当时怎么不回家?”
“有些事没想清楚。”
夜浓沉默下来,他都遇到了什么,这六年他是怎么过的?
一定过的很艰难。
夜浓的心隐隐作痛。
时间太晚,长辈们都休息了,两人就没回军区大院,去了夜浓的小公寓。
公寓门打开,屋内自动灯打开。
两人换鞋,一只金加白短腿猫跑过来,看到陌生的谢延深,就停在原地,开始嗅陌生的气息。
夜浓指了指猫咪,“谢延深,这是你出国之前送我的猫咪,记得吗?”
“记得。”走之前是只两个月的小奶猫,现在是成年的大猫了。
被夜浓养的圆圆胖胖的。
谢延深看着猫皱皱眉,“它怎么跟军犬一样,搁那儿嗅。”
猫咪名叫少爷,夜浓说:“少爷在熟悉你的气息呢。”
说完,夜浓去主卧,刚刚哭了一身汗,先换衣服。
但是,她走哪儿,谢延深和少爷跟到哪儿。
夜浓:“......”
谢延深见她停在床边一动不动,取下军帽,两步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夜浓察觉他眼神不对劲,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谢延深略微出手,将夜浓压在衣柜上,托着她的后臀抱起来。
贴着她的耳朵说:“媳妇儿,我想做走之前想对你做的事。”
夜浓暗暗握拳,随时准备家暴未婚夫,“你想对我做什么?”
“亲你。”
夜浓心尖颤了一颤,精致如瓷娃娃的脸泛起红晕,还未反应过来,小嘴唇就被谢延深侵袭了。
六年没吻媳妇,谢延深又急又生疏。
夜浓迷迷糊糊中感觉唇角破了,气的推谢延深。
“谢延深,你以前不是这么亲的。”
谢延深强势压住她的手,“别说话,我有自己的节奏。”
夜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挨身躺在床上。
谢延深亲不够夜浓,但她累了,他克制着自己。
夜浓平复好呼吸,剜了一眼险些让自己断气的未婚夫,抿了抿唇。
在车上聊了这六年的事,夜浓问他,“战家少主为什么帮你?”
谢延深单手撑头,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战驰野不是帮我,是帮惊宴。”
“那会儿战驰野和惊宴还没定下婚约,他为什么帮惊宴?”
谢延深秉着对媳妇知无不言的宗旨,如实回答,“媳妇儿,战驰野字君珩。”
战驰野,字君珩?
所以,战驰野是港城太子爷君珩,君珩就是战家少主战驰野?
惊宴的地下情人是未婚夫本尊?
思及至此,夜浓蹭的爬起来,“我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