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你都敢动。”安静的包间,男人语气阴鸷,宛如恶魔低语。
褚旭浑身生寒,头皮发冷,看到男人步步走来,恐惧的往后缩。
没机会,咽喉被被一双迸起青筋的手暴力掐住。
一拳,打的褚旭颌骨变形。
褚旭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男人一拳接一拳落下,包厢里面骨碎裂的声音不断。
隔壁。
闺蜜俩清晰听着褚旭挨打的声音。
夜浓拉着闺蜜上下左右检查,“惊宴,有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别担心。”
夜浓担心后怕死了,伸手抱住她,“对不起惊宴,我应该跟你一起进来的,如果我跟你进来,就不会让你被那个畜生欺负。”
黎惊宴抬手轻轻拍她的后脑,“不哭不哭,你们及时赶来,我没被欺负。”
“吓死我了,以后你谈事情,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好,以后都带着你。”
和闺蜜说完,黎惊宴感觉浑身血液在急速燥热,忍耐着没说出来。
战羡拎着死狗一样的褚旭出去,战肖递上纸巾,战驰野扔掉表盘碎掉的腕表,接纸擦拭手上肮脏的血,怒火不减分毫。
“战氏集团接手医疗项目,让荣家动褚家。”
“是,少爷。”战肖悄悄在心里分析,少爷是战家少主,战家政商一体,少爷现在扮猪吃老虎追妻,不能,褚家也不配让少爷动用权势。
但少爷不动的人,多的是人代少爷出手。
黎惊宴察觉这个药不是她咬咬牙就能忍耐过去的,打算让闺蜜送她去医院时,战驰野推门进来。
夜浓一对上太子爷暗红的眼眸,不自觉起身让位。
战驰野过来,弯腰抱黎惊宴,一靠近,便察觉她的呼吸过于急促,体温也过高,快速抱起她。
黎惊宴一到他怀里,靠在他硬实的胸肌,那阵燥热便得到短暂的缓解,发出一声只有两人听到的喟叹。
迈巴赫汇入车道。
后座。
黎惊宴跨坐在战驰野腿上,像条热烘烘的被子,裹紧着他。
胡乱的吻着他,“好热,帮帮我。”
喃喃的话音,燃烧着战驰野的理智,调动着他疯狂的欲望。
战驰野呼吸更沉,望着情动的人儿,挽过她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媆媆,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黎惊宴微微抬眼,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手指抚过优越锋利的下颚线,“太子爷,医院没用,你才有用。”
战驰野喉结轻滑,“老婆,我有什么用?”
黎惊宴盈盈一笑,唇瓣贴上他的薄唇,“你是我的解药。”
战驰野像勾人的钩子,任由她吻,又不让她吻深。
“不去医院,明天休想下床。”
战肖表情丰富的暗忖:这是我一个纯情单身boy能听的么?
迈巴赫没驶去医院,回了半山别墅。
家庭医生为黎惊宴进行血液检查,褚旭那人什么都玩,需要排除那杯茶里,除了药物,有没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
血检结果,只有男女之间的药。
战驰野脸色好转一些,医生道:“少爷,输液抑制的效果慢......”
“好热,你怎么还不帮我......”黎惊宴无意识说。
战驰野抱起忍耐到极限的惊宴上楼。
这一上楼,黎惊宴过了最漫长的两夜一天。
如战驰野所说,不去医院,第二天休想下床。
黎惊宴不知道沉沉浮浮了多久,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
浑身除了痛,还是痛,下地都费劲。
回忆到太子爷那个解药的过程,黎惊宴在心里问候太子爷,“禽兽,混蛋,让你帮我,没让你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