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个输,咋们就此揭过,如何?”见人群已散,楚江也不见得与个女人分个长短,早些动身,也好摸一下这百来人的底,方便行事。
“刚才你说谁轻浮?”
“给姐姐赔个不是。”
“没机会了。”长发无风而舞,慕清雪体内像是有头巨兽要苏醒,杀机内敛,“我喜欢硬骨头!”
空气陡然间有点冷咧,红鹤双手抱胸,闪到楚江慕清雪之间。
“要与我切磋一二?”
“奉陪!”
“走吧。赶路要紧!”让女人出手,这事......不大光彩。一挥手,罗盘生门大开,光晕流转,一串经文密匙从中间显化出来。
“你...好!”慕清雪脸色数变,将罗盘收入怀中,“前方马车里等我。”
“红鹤师姐,多谢相送。”
“自己小心。”
马车中,楚江坐在软榻上,这女人还真是会享受,这车底盘稳扎,行走起来如履平地,毫无颠簸感。空间宽敞,即便自己这么大个也不觉得拥挤。内饰讲究,所用材料皆是百年楠木,精雕细琢。装饰清新素雅,简直就是一间女儿闺房。比起那帮糙汉子坐的驴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只是那个大小姐,脸色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不好搭话。楚江也就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不多时便进入了冥想状态。
冥想可促进神经生长,增强神魂对肉体控制力,甚至能做到在大肌群中只收缩调动一小块肌肉,强大的掌控力对修行,特别是对战斗力有着绝对的提升作用。
左手抬起,两指间接住一柄短刃,楚江缓缓睁开眼睛,侧方,白发女子翘着二郎腿,花白的大长腿一览无余,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好看吗?”慕清雪往后一甩长发,轻轻煽动折扇,衣领间怕是要撑裂了。
将短刃放于一边,楚江闭上双目,神魂视角下,白发女子体内一团森白寒气贯穿脑核丹田,血脉之中却是红红点点的灵能乱流。颇为怪异。按照常理推断,那便是天生寒体,却无法加以控制,寒毒攻心,无奈之下便借用红河灵源克制发作。久而久之,火毒入体,饱受火寒之苦,这性情便也就难以控制,忽冷忽热,易走极端。
相逢是缘,咋们好聚好散。
见对面如同木头人似的,慕清雪端正了一下身姿,这青贤一心列阵,别无他顾,红鹤痴于剑道,了无尘心,自己尝试喜欢的人都对自己无动于衷。如今,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子都对自己这般冷漠,莫不是自己魅力不够,还是碰到的都是些道痴奇葩?
“你是怎么做到的?”慕清雪端坐在卧榻上,波弄着罗盘,言语清冷,媚态全无。
这是寒毒状态?楚江定了定神,还是高挑冷艳型御姐好接触,至少有距离感。
“我只问一次!”
楚江翻下遮帽,摸了一把寸头:“自小修禅,师父每日便是要解三十罗盘才给饭吃,以去除心中杂念,久而久之,罗盘之术,便如家珍。你这经纬八卦图,算不上复杂,我十岁就能解。”
“十岁能解?岂不是妖!”折扇翻开,出手只在一瞬间。
还讲不讲道理了!指间未有灵力显现,你一个女人,哪来的自信!既是纯肉搏,男女有别,倒是不能欺负你了。
单手撑榻一个后仰,折扇贴着脸划过,其上九把短刃泛着寒光,还未起身,慕清雪手腕下压,扇体击打在脑门上转手便往脸上招呼。
好快!一招都没躲过去。左臂格挡,右手向上一抓,人如泥鳅般一闪而过。楚江脑门一闷,回想起那晚与零婉贴身擒拿,也是这般,尽被戏弄。人道境肉体修炼到极致,也会有诸多死穴,这些在楚江深思熟虑下,都是能接受的代价。
马车空间毕竟有限,不能大开大合,楚江伸手一抓而空,手臂反被缠住,翻转下慕清雪已到身后,没有意料中的锁喉,脖颈处如被一个铁箍卡住,楚江被一把按在被褥上,好大的力气!根本不需要用锁技,这女人就是头人形魔兽。
“如何解的,如实说!”
“我只答一遍!”
“嘴硬!”屈指为爪,一爪抓于楚江肩部。
卸肩膀?想啥呢?
肌肉鼓胀,肩部隆起如若篮球般,一爪抓下,嵌入其中,皆是肌肉。
“有话好好说,我不与你计较,算打了个平手,如何?”
“我在门中,从未有平手二字!”
“住手!嗯~”一记膝顶,楚江腹中猛地收缩,这些个女人修了道,便不再顾及三从四德了不是?那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腰腹向上一抬一落间,双脚以一个卷曲的姿势勾住慕清雪脖颈,腿间发力后压,在其错愕飞出之时,一个悬空抱摔,车身猛地一震。车夫百无聊赖的向后看了眼,叹了口气,驱车向前赶上糙汉子的车队。
软榻上,楚江帽袍被扯碎,脸上一只玉手将五官抓得变形,一双美腿紧紧缠在腰间,饶是膀大腰圆,腹肌强横,也被夹得熊胆都要被挤出了。慕清雪仰面躺着床上,楚江也不能真压在女人身上,一手抓着其手臂,一手捂住其口鼻,两人涨得满脸通红,愣是谁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