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嗯,只有我们两个的话,就不喝酒了,我也答应过你,和你说说这十年之间的旅途和遭遇……”
“唔!不是说这个!哥,把你的魔剑拿出来,让我劈了它们才是正事!”
云璃的声音忽然有些焦躁的样子,大喊着说道。
看起来这丫头还是没放弃要给自己劈开魔剑,让自己自由什么的。
说起来自己也知道她的执念就是如此,但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无奈。
而且自己手里的理之剑都无法破坏,哪怕被砸碎了,也不过是化作粒子迅速重组而已。
说是剑,但并非是完全实体的模样。
但这个时候说了可能和没说也没太大区别。
云霄摊开手掌,三柄剑瞬间从半空浮现,落在了云霄的面前。
然而三柄剑一同出现的霎那,云霄忽然感觉脑海里原本翻滚的负面情绪瞬间增大了不少。
仿佛要将自己的脑袋撑的裂开了一样。
而这三柄剑似乎互相之间还有些许的冲突,无法长时间保持一直驾驭的状态。
看起来带来的负荷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他恍惚了片刻的功夫,一股劲风忽然擦着自己的鼻尖直接落了下来。
轰的一声巨响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
老铁那巨大的剑身已经砸在了面前的三柄剑之上。
瞬间产生的恐怖力道震荡着身下的这个集装箱,又是轰的一声里——
两个人直接从承受不住压力的集装箱上当场掉落。
整个箱子的封口当场崩碎了开来。
只是云璃还未落地,便被云霄一把拦腰抱住,将其安放在了地面上。
而云璃挥了挥手里的老铁,却困惑的再看了一眼面前悬浮的三柄剑。
别说碎裂,一点瑕疵都没出现的模样,而且没有任何的伤口。
烈之剑燃烧着恐怖的高温,仍然有一种随时都会爆发出恐怖爆炸感觉。
命之剑生生死死轮回不止,带着一股森寒与温润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盘绕不停。
理之剑半透明的蓝色光粒子沉沉浮浮,组合成剑的模样,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这是哪种魔剑啊,我就从来没听说过啊——”
“没听说过吧,巧了我也没听说过,毕竟我大概是被一枚星核砸中,这才在我身体里孕育出的魔剑,而且估计还不知三把。”
听到这里,云璃忽然转过头,似乎是在用手里的老铁,和面前的哥哥做了个比对……
这丫头不能是想用老铁来比划比划他哥哥能不能被一击打死吧。
云霄连忙摆了摆手。
“十年来我又不止一次试过了,但这个星核没法从我身体里拿出来,而且对外没有任何反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算打死我了也拿不出那东西来啊。”
云璃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似乎是对云霄这个样子有些无奈。
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放下手里的老铁,重新放回了收纳袋里之后,抬头说道。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十年到底去了哪里?”
云霄微微沉默了一下,但看着云璃认真的目光,也决定不去在这个时候敷衍她什么。
甚至连刃的情况都透露了出来,而后,便是自己十年的流浪生涯,和在外拼死搏杀的十年。
直至如今,他的体内仍然有大量的步离人毒素堆积。
那是因为他不断的在和那些怪物抗争战斗着的缘故。
这些怪物除了战争,就是虐杀,云霄如此做,也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活下去。
他杀了十年,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只不过有时候甚至是个打盹的功夫,周围就会围绕十几头步离人的围攻。
这也算是在野外生存的一些惊悚小故事了。
但回到罗浮仙舟之后,他就莫名的舒服了很多,周围环境也都让他能安心睡觉了。
当然他现在怀疑一件事,自己这么久没法睡觉,可能还有刃的手笔在里面。
毕竟——
这位自己家的老师傅,好像真的能做出这么坑弟子的事情。
就是看不得他太悠闲,所以总是会容易找一些怪物给他当陪练。
几乎是没日没夜的杀戮,最长的一次,他杀了三百六十七天,在外一年的时间都没闭上过眼睛睡觉。
但好在那样的经历对他而言,痛苦,但也快乐着。
因为刃所教给他的杀气的培养和锤炼,可以说是杀的越多越疯狂,自己的实力成长就越明显。
如今十年之后凯旋回归,也有了这般战斗力。
甚至能公然上前和那绝灭大君叫板。
这事情是云璃知道的,不过她都是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如今看来,或许也并非都是虚言。
她认真的看向了云霄,仔仔细细的看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部位。
似乎是在试探,他所说的话到底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样。
“哼,姑且,暂时信你一次吧,云霄哥,欢迎回来,我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