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乘警脸色一变,急忙向炕上的四哥看去,只见他脸色苍白,双手已经举了起来,他再回头看向门口的年轻人,就看见一个黑漆漆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
“噗通”一声,小乘警双手一举,直接跪了下来,哐哐就是几个响头磕在了地上,一边磕一边喊,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啊,我四哥就是嘴欠了一点,虽然经常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偷点乘客的东西,看看邻居姐姐洗澡,但是真的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他人很好的,他不是有意的,他就是嘴贱,你割了他舌头就行,求求你不要杀我们啊...”
四哥听着兄弟给自己求情的话,脸更白了,哆哆嗦嗦的嘴唇发颤,来来回回只会讲一句“好汉饶命。”
贺齐看着这两兄弟也是忍不住一乐,
“行了行了,起来吧,我问你们一点事,如果回答的好我就放过你们,如果回答的我不满意...”贺齐的目光在两人的屁股上游走,看的两人菊花一紧浑身发颤。
“好了,你先来告诉我,你们这个县长的事情,他儿子是干什么的等等,告诉我你们知道的关于他的所有事情......”
片刻后贺齐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回答的不错,好了,你们把衣服脱下来吧。”贺齐冲着惊慌失措的两人咧嘴一笑说道。
四哥还在纠结,小乘警已经被这话吓得脸色煞白,
“不是说回答的满意了就放过我们吗?”
他一想到贺齐刚才在自己屁股上游走的眼神,都快要哭了出来,泪珠子已经开始打转。
贺齐只是嘿嘿笑着,也懒得解释,拿枪指着他俩,“废话这么多,赶紧脱!”
“兄弟,脱!”
四哥一咬牙一闭眼,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不大会功夫,贺齐穿着身略显紧皱的乘警服,带着大檐帽,背着步枪,大摇大摆的出了院子,朝着平城医院走去,屋子内只留下两个被脱的一丝不挂,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一起的兄弟。
从这两兄弟嘴里贺齐得知了县长已经对自己下了逮捕令,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消息,巡警和驻扎的民兵全部出城去找自己了,这会儿正沿着火车铁轨向四下乡里开始了大搜捕。
没有一个人会觉得,凶手打伤了县长的儿子还会继续在县城待着。
“啧,都觉得我不在县城啊,那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
平城医院今天的气氛格外压抑,每个从院子里路过的护士医生都神情紧张,不敢在院子里多逗留。
医院里普通的病人早都被赶了出去,这段时间,医院里的所有的医生护士,整个医院都只为一个人服务,那就是县长的儿子胡野。
为了儿子的安全,县长在医院里布置了非常多的守卫,随处可见的都是白布包着头的官兵在巡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院子里的巡逻队一茬接着一茬,各个荷枪实弹眼神凶恶。
一个年轻的乘警脚步匆匆朝着医院走来,还未到门口就被看门的士兵举枪拦下,
“站住!干什么的!”
年轻的乘警一脸笑容的说道,“我们站长让我来给小少爷禀报消息的,说昨天打伤他的人在我们火车站被抓到了。”
门口的两个官兵对视了一眼,好像县长是让人去抓打伤小少爷的人了,这么快就抓到了吗?
还未等他们再发问,年轻乘警却是已经先发话了,
“我说你们几个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抓不到人,还不许我们站长先抓到人啊,怎么?你们不满意啊?”
年轻小乘警一脸的骄傲,
“我跟你们说,一会儿我们站长就押着人过来了,赶紧放我进去禀报,不然到时候我们站长丢了面子是小,惹的小少爷不高兴,哼哼,你们自己琢磨吧。”
两个官兵看着这个小乘警一副得意非凡的狗腿子模样,心里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