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穿好衣服,接过老人手中的食物,与一众老人道谢以后二人也就进了中堂。
待二人端着两个盆喝着粥走进中堂看到一人,随即二人忍不住大笑出声。
只见此时武松坐躺在一张椅子上,应当是睡着了。
鼾声如雷,更为让人发笑的是他的身体对于那一把椅子来说过于宽大了,椅子紧紧包裹住他的身体,椅子在他呼吸声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貌似是随时都要散架一般。
似乎是听到二人的笑声,武松这才醒来,貌似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随即也尴尬的笑了笑。
随即他刚起身,椅子却是卡在他的身体上,随着他一起身,那把椅子终于完成了它的宿命,散架了。
武松尴尬的笑了笑,朱钰也没在意,随即考虑到武松的身材,便在地上盘膝而坐。另外二人也是如此。
待三人坐好,朱钰将盆递给了武松,武松摇头道:“已喝三碗,此时不饿。”
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待三人笑毕,朱钰才向赵云问道:“赵兄,你既是李叔义子,为何不随李叔之姓?而且为何你不在村中?”
赵云听到李老七,神色有些忧伤,但是还是说到:“师父曾与我说过,我在八个月时被四处游历的师父捡到,师父当时有急事,不方便带着我,恰巧义父此时在县城做零工,师父看义父面容慈善,随后掐指一算,便对义父亲说只要收养我八年,以后还他一王一公二候。”赵云说到这里有些脸红,似乎是觉得义父被师父给骗了。
随即又说到:“当时义父觉得这个邋遢的道士定然是欺骗他,但是那时候义父也未成婚,又想到自己如此贫穷,怕是也娶不上媳妇了,想到有个义子,往后也能有个送终之人,也就同意了。随即也就把我带回家中抚养。直到后来义父义母成亲以后,有了小虎,义父义母依旧待我如亲生骨肉般疼爱,我记得肉食一般都是给我吃了。后来直到我九岁那年,师父前来把我带走。一走却是差不多十年,再回来义父居然已与世长辞。”说到这里赵云眼睛微红。
未等二人再说什么,赵云又言到:“至于为何不与义父姓,师父曾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姓赵。至于名字他老人家倒是说过,云从龙、风从虎,便也就唤做赵云了。”
朱钰听到这里,感觉到很惊奇,赵云的师父定是高人。随时问道赵云师父此时在何处?
赵云却是有点失落的说到:“师父老人家在我出山前一日就已驾鹤西去”。
朱钰二人各自说了几句安慰之语。待赵云情绪稳定下来,赵云与朱钰同时将目光投向武松。
武松倒也不墨迹随即说到:“我也是师父捡来的,从小便也是师父养大,就在半年前,师父把我叫到跟前,让我下山游历。”
停顿了一会儿没说话,朱钰赵云二人也就是看着他。也不开口催促。
随后武松像下定了某种决心,随后说到:“师父曾言,邪龙当道,民不聊生,三年之内,天下必当大乱,让我下山,寻一明主辅之,务必拼尽全力,助真龙恢复天下之朗朗乾坤。”
朱钰赵云二人听到武松师父所言。均是一股佩服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