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琴仔细帮公子洗干净头发和身子,换了一身新买的常服。
朱由检披散着头发,返回卧室。
洗了澡一身轻松,睡觉都特别香。
加上今日本来就已经很疲倦,趟下去就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天刚蒙蒙亮,他已经觉得精神百倍,翻身从床上起来,耳房外,香琴睡得正香。
朱由检仍穿常服,绾起头发,轻步来到香琴床前,看见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穿的粉白肚兜,露出锁骨一片雪白。
胸前绣有两朵梨花,含苞未放。
被褥踢在一旁,朱由检起被子,轻轻给她盖上,悄悄退出房间。
拿了新得的宝刀,来到院中,宝刀出鞘,天生一股寒气袭来。
手持雷阳刀,练起了正宗的《正阳刀法》
他现在对刀法的理解,还算不上上乘,需要磨炼的地方不少。
在院内习武,蹦跳有声,方马二人闻声前来观看。
爷什么时候如此醉心武学了,方正化十分不明白。
马光年看着影影刀光,十分着迷。
朱由检收刀暂歇,调匀呼吸。
马光年大声叫好。
斜睨马光年一眼,道:“马光年,你说好是不是。”
马光年大惊:“爷,你不喜欢,可以当我没说。”
“你过来。”
马光年来到场中,方正化嘻嘻一笑。
朱由检又指了方正化:“你也过来。”
方正化一下苦着脸,也来到场内。
“你们两个,打一场。”
马光年闻言双眼迸发精光,提起拳头就要打。
方正化大叫:“且慢。”
朱由检:“?”
“爷,我不会武功,和马光年打不公平。”
“那依你说,怎么才算公平?”
“奴婢不会武功,怎么打都不公平。”
朱由检皱眉思索一会,返回卧室,拿了一本书来,扔给方正化。
“这本是青玄派正宗的内功心法,你拿去研习,学会了,就不算不会武功了。”
方正化接过书册一看,果然写有《青玄内功》,好奇地翻开观看。
“青玄派是什么派?”
朱由检这本内功心法本就是捡来的,也不知道青玄派是什么,在哪里,反正修就完了。
“马光年,你学的什么功夫?”
“主子爷,小的在家学了祖传长拳,在军中学得粗浅枪法。”
“嗯,这样说,你也没学过内家功夫。”
“没有,小的记得军中将军以上,才能学习内家功夫。”
“既如此,和方正化一起学习青玄派的正宗内功心法,不得怠慢。”
朱由检也想看看,他二人学内家功夫,是否和自己一样。
随后又练了一会刀法,香琴也起床,来到院内梳头。
几人说了一会话,外院的婆子就来请主子爷去厅堂吃早饭。
几人来到前厅,厨娘准备一桌饭菜,虽算不上丰盛,但是清粥咸菜,也做得很精致。
朱由检喝了一口粥,清香充满唇齿之间,让方正化去请厨娘出来问话。
那厨娘来到厅前,举止不安,有些局促,生怕做得不好,主子爷怪罪。
“你就是厨娘。”
“正是。”
“哪里人氏,其岁几何。”
“回老爷,老奴是通州人氏,祖上姓汪,大家叫我汪妈,今年三十有七。”
“嗯,厨房里调料不齐吧,我吃着有些寡淡。”
汪妈扑通一声跪下:“老爷责怪得是,厨房确实没有什么菜和作料,只能做得寡淡一点。”
“今日叫你来,是老爷我信得过汪妈,你负责采买瓜果蔬菜,油盐酱醋等物。”
能参与采买,是主子给的殊荣,汪妈岂能不知,当即磕头起誓,一定尽力承办。
现在没有管家,收支用度只能先给钱,不然家仆们也办不好事。
随即拿出一锭银子十两,递给汪妈。
汪妈双手接过,拜谢而去。
十两银子看似不少,其实一点也不多。
这一大家子人吃饭,撑不了多久,朱由检身上银钱已经不多了,得想点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