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哥你居然凶我,你从来就没有凶过我,今天你居然凶我?”
“嘤嘤!”
“我不理你了。”
秦妲别过含泪的俏脸,用手轻轻抹去溢出来的泪珠。
“喂喂,小妹,是大哥错了行了吧。”
“说不理你,就不理你,你一个人吃吧,我走了。”
秦妲重拍桌子站了起来,转过头赌着气,背对着秦朗走进房间独自纺纱。
只听得屋内响起,嗡哧嗡哧的声响。
秦朗无奈。
莫不是生理期到了,居然生这么大的气?
先不管了,回来再哄,今日还得去夫子那里一趟呢。
谁懂男人滴苦啊。
科举过后,想弄一个职位也不容易,夫子是有大本事的人。
让他安排一下,去个离京城不远也不近的地方上当个县令。这样一方面消息不会很闭塞,另一方面也能够远离朝堂纷争。
整好衣冠,走出门。
秦朗穿过来来往往的街道,来到了书院。
“夫子,我就知道您在这呢?”
水涧旁,幽竹亭。
同样的地方,不同的心情。
“你来了,考的如何?”
秦朗谦逊地说道:“弟子不才,给夫子丢脸了,只考了第二甲,第一名。”
听到丢脸二字,朱明就是眉尖微蹙,手忍不住伸进袖口中,不过,听到后面才释怀着放下袖口中的戒尺。
朱明淡然笑道:
“嗯,还行吧,没有丢为师的脸。”
“来,伸出手来,我再给你把把脉,看看身体状况如何。”
秦朗伸出手。
须臾。
“还是那副模样,体内那淡淡的邪祟之气还在?”
“夫子,不用担心,我这两天早晚诵读夫子那篇文章,还是有点用处的,再没有当日晕倒的现象发生。”
秦朗见夫子粘着胡子,苦思琢磨样子,心中也是暗暗感激。
师父对我真好,能再来几个吗?
“就先这样吧,待来日当今圣手张思淼来到京都,我亲自带你去问问。”
“多谢,夫子。不过我恐怕那时不在京都了。”
秦朗躬身礼拜道。
朱明微扶,不解道:“何出此言。”
“弟子日后外放做官,哪里有机会和圣手相见。”
朱明似笑非笑,言道:“你啊,你可知今日之事?”
“哦,什么事,请夫子相告。”
“听闻昨日金陵河畔处,发生截杀琅琊王世子的事情,你可知啊?”
“弟子自然知道,不说还好,说来倒是吓死个人,昨晚我险些丧命于那。”
见夫子表情疑惑,秦朗接着道:“截杀世子时候,我正好假躺在草丛中,那刺客经过我头顶不远处,还特地诈了我一下。”
……
秦朗将前因后果如实相告。
“这么说来倒是世子殿下救了你一命。”
“夫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可听说过一句谚语:我不杀他,他却因我而死。”
“怎么算是他救我呢,而是他没有害到我罢了!”
秦朗嘴角噙着笑,狡辩。
朱明指着秦朗,嗤笑一声:“你这臭小子。”
“世子殿下可还生还?”
秦朗虽是诡辩,但还是关心一问。
“听说,只受了点伤,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