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完了,琳,你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下好了,撕破脸了,以后不能再和姜秦连朋友也当不成了。
苦心经营的可靠形象于今毁于一旦,琳心中升起一阵颓废。
她捂着脸,不敢看姜秦。
“你问这个啊,我送给阿加莎了,第七教堂下辖女修道院的那位院长,几周前她给你看过身体,那是给她的谢礼。”
姜秦面不改色地胡言乱语,总不能说那两盒饼干都被她亲妹妹娜娜吃完了吧?
要是让琳知道娜娜隔三差五地会来家里拜访,那肯定比勾搭其他姑娘更麻烦。
琳等脸上红润血色退去后,才放下双手,一本正经道:
“抱歉,姜秦,你知道有一种叫‘癔症’的中邪症状吧,刚才我突然犯病,现在我已经忘记刚才说了什么。”
“我喜欢这个癔症。”姜秦没有揭穿琳,顺手拿起一个布包推给琳。
“这是什么?”
“你原先那柄匕首被我销毁了,这是新的,用来防身。”
“嗯。”琳收下布包,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们去餐厅那一天我给你的油纸袋你打开过吗?”
“还放在床头,完全忘记打开了,毕竟那几日报社刚破产,我有些忙。”姜秦去卧房拿来油纸袋,解开封口细绳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一张存折,里面是我的全部积蓄。还有一份难民证,那是我花了很大力气才弄来的。这东西理论上只会发给官员的孩子,每个月能领一笔极为可观的救济金。现在你用不上就还给我,我都快交不起娜娜的学费了。”
“劳你费心了,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