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柏回到主街道,见到熟悉的人都会见面打招呼。洛镇的人都对这个彬彬有礼、德才兼备的顾家二郎不吝啬溢美之词,只是叹息他不是嫡出的。
顾礼柏到了铺子里,和掌柜的嘱咐了几句,就到后堂去理账了。
于检知回到客栈时,就被苏捕头逮了个正着。不过苏捕头没露面,在发现于县令后,立马飞鸽传书回府衙。
不过这一切都被陆河发现了,回到屋子里,陆河说道:“我刚才看到苏捕头了!”
“嗯嗯!看来云县丞在石府一无所获后,才开始想起我这个县令来了!”于检知在脸盆里洗手,说道
“不过今天这顾家倒是让全镇的百姓看了个笑话!这顾家大公子,还真是个纨绔子弟啊!顾家二郎倒是一表人才,不过衣着朴素,一件也看不出来是富家子弟的样子!”于检知把手擦干,走到桌子前到了一杯水喝下,思索片刻又说道:
“看来这顾家嫡庶分明啊!大公子一看就是从小被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二公子就是被顾家虐待一般长大的,人前看着也战战兢兢的,礼数倒是周全,看着不喜言语。两人性格真可谓天差地别。”
陆河说:“自古以来嫡庶之分本来如此,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于检知反驳道:“身为人,有思想的人;应该平等对待所有人,不应有如此区别的阶级之分。”
陆河听到这一番言论虽有些吃惊,但随后说了句:“你认为这个世界有这样的地方吗?”
于检知哑然,他知道即便是他所生活的世界也依然改变不大。但是于检知充满信心,现在不能改变是因为思想,社会变革,科技还没有迎来新的局面。
不过于检知老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说道:“墨子的兼爱非攻,先辈都有如此的魅力和思想。我们不应该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吗?”
“那你告诉我,皇帝勋贵们会放弃自己手里的权利吗?不说他们,就是身为普通老百姓又有几个能有这般自觉性如此之高的人。”陆河反问道
于检知不可置否,说道:“所以王朝更迭,一直往复循环下去,没有改变。”
“不要想那么多,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造福一方百姓!让你管辖的百姓能吃饱饭穿暖衣,这个世界或许就太平了!”陆河安慰道
“但愿我所做的能够帮到百姓吧!”于检知趴在桌子上无力地说道
收到飞鸽传书的云县丞已是在深夜,看到消息后,果然如自己猜测一般。随后烧毁信件,关上门窗,安心睡去。
于检知清晨醒来,打开窗户,就看到窗外浓雾弥漫,想看远一点,都无法看清。索性关上窗户,和陆河一起下楼吃早饭。
南方的湿热,在早晨来一碗酸酸辣辣的米粉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刚嗦完一碗粉,正想叫小二再来一碗,就听到街道上喊:“死人了,死人了!”
于检知放下碗,就跑出了店。陆河放下筷子摇了摇头,不得已跟上。
于检知跑过去拉住刚才叫嚷的男人问:“发生了什么事?”
“死人了,就在前边巷子里。”说完就要跑
于检知说:“你跑什么啊!”
“我去告诉给里长啊!发生这么大的事,只能请里长出来了!”听到男人这么说,才把拉住的手松开,任由其离开自己的视线
于检知跑回客栈,刚要叫陆河,就看到陆河已经在客栈门口依靠着等候多时了。于检知说:“我们去看看?”
陆河没有任何回应。
于检知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拉着他就往刚才那人说的巷子去。镇子小的好处就是,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看着巷子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于检知说道:“里长派来查案的,都让开些,别破坏了现场!”
这招果然好用,人都不自觉地散开了。可人们都疑惑地看着于检和陆河两人问:“你们是里长派来的,可我们都不认识你们啊!”
于检知顿时尴尬,正欲解释缘由,苏捕头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