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迷药,好在大人只吸入了一点点,郎中刚才看过了,说大人只吸了一点,一会就能醒。”秦典史说道
于检知点头:“我睡了多久了?”
云县丞说道:“回大人,差不多半个时辰。”
于检知骇然:“这么一点就睡了半个时辰,那散落一地的不知道会怎样!”
秦典史说:“会没有知觉!”
于检知想到了什么,忙下床,去停尸间,让仵作勘验鼻腔。
等了一会。仵作出来回禀:“大人,鼻腔里发现了迷药,且迷药剂量大。”
于检知这才满意地笑起来:“终于有点突破了,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人所为!而且都是用了迷药。”
不过只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却不知道是谁他的,于检知刚舒展的眉头又紧锁起来。
秦典史:“大人,这陆河该如何处置?”
于检知才想起来:“先把他放了吧,不过不许他乱跑,依旧押回客栈。”
仵作勘验完第二具尸体后:“大人,尸体从伤口判断大约是子时到丑时之见,而且右手手掌老茧厚实,双手布满细长小的伤口,胸前腹部,均有瘀痕,根据现场情况,想瘀痕是自己在地上爬行所致。致命伤是背后利刃刺入,导致血流过多而死!”
于检知念叨着:“手长老茧,一般都从事农活的吧!”
仵作说道:“并不然,秦典史麻烦您伸出右手。”
于检知这才明白:“习武之人!”
秦典史说:“对啊!”
“可为何他身边为何没有武器呢?秦典史,派人去打架范围搜索。”于检知吩咐道
秦典史:“是,我马上去!”
秦典史走后,于检知走到两具尸体仔细端详,在没有任何结果后,让捕快去把刘远和刘恩请来。
“草民叩见大人!”刘远和刘恩叩见
于检知:“起来吧,老人家,上前辨认一下这具尸体,看你们是否认识?”
刘恩扶着刘远上前仔细端详,两人相视一眼,均摇头。走到于检知跟前:“大人,此人我们未曾见过!”
于检知说:“那劳烦二位了,送他们回去休息吧!”
于检知看着尸体“身份文碟不在,身上也没搜出其他物证,这让我怎么查嘛!”
于检知吩咐捕快道:“找个画师来,把这尸体画像画好,贴出告示,能提供线索者,赏两百钱!”
于检知自言自语道:“但愿能有点有用的信息吧!”
仵作在一旁看着这位县令大人为了破案绞尽脑汁,欣慰的笑了笑。
“县丞大人,你说这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铺头说道
云县丞:“管他是怎么回事,他刚上任县里就出了命案,他查出来了,自然好交代,他要是查不出来,你认为这县令还坐的久吗?等局面无法控制的时候,我以逸待劳,随便抓个人就说他是凶手。即得民心,也能在衙门里树立威信,真是一举两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铺头问:“那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云县丞说:“什么都不做,静静看好戏就行了,这两天忙上忙下,一点下所都没有,他还是大理寺少卿呢,我看徒有虚名罢了。”
杨铺头恭维:“大人说的是!”
于检知回道府衙,坐在椅子上实在想不通一个问题,端着茶杯思索“这人为什么会在荒郊野岭被杀?目前会武功的人也只有这无名尸,和在客栈里的陆河。可昨夜陆河被关在大牢里。”
于检知不知道该如何了,刚好捕快进来说:“大人,画像画好了,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