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名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如一阵旋风般匆匆闯了进来。
他神色慌乱得如同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焦虑,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吞噬。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的汗水如雨水般滑落,每一滴都诉说着他内心的煎熬。
“医生,快救救我妻子吧!所有的医生都查不出病因,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就像掉进了冰窖,求求您快救救她!”男子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哀求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是狂风中的破布,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黄君泽微微皱眉,那双冷静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疑虑和不解。
他的目光在男子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背后的缘由。
我迅速收拾好手边杂乱的物件,转向那名男子,语气坚定得如同钢铁:“带我去看看。”
我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有对生命的尊重和拯救的决心。
黄君泽略微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复杂性,但最终还是决定跟随我一同前往。还算他绅士。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那高大的身影却依旧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但那气场中,依旧弥漫着他对未知的戒备。
当我们匆匆赶到那名男子的家中时,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异常的寒气。那寒气如鬼魅般悄然袭来,瞬间穿透了我的骨髓。
房间里的气温比外界低了不知多少度,仿佛这里不是人间,而是九幽地府的入口。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冰冷的刺痛,让人毛骨悚然。
空气中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紧紧地扼住每个人的咽喉,让人无法喘息。
男子叫王文博,他妻子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飞雪,毫无一丝血色。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下一刻就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我走上前,伸手轻轻探查她的脉搏。脉搏微弱得几乎细不可察,仿佛她体内的生命力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消失。那微弱的跳动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她的手脚冰冷僵硬,仿佛体内的生机正在被一个无情的恶魔一点一点地抽离。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绝不是普通的病症。”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凝重。
黄君泽站在一旁,目光沉冷得如同寒潭之水,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张萍。“这不像是身体自身出了问题,更像是……?”
他欲言又止,心中似乎有了某种猜测,但又不敢确定。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明了。
“把她的八字和名字都报给我。”我目光坚定,声音沉稳。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力量。
王文博赶忙报出八字,我掐指一算,心中已有了答案。
王文博妻子叫张萍,36 岁,乃是纯阳水命,这一结果更加坚定了我之前的想法。
张萍的状态并非源自她自身的病痛,而是被有心之人用强大的外力,布下了狠毒的七煞锁魂阵。
我吩咐张萍老公准备各种用具。我去沐浴更衣做各种准备。
子时,我拿出百宝箱里的符咒,头戴火帽、身穿火衣、脚踏火鞋。准备停当后,席地而坐,嘴里不停的念着:“此油不是非凡油,鲁班赐吾烧邪师,邪法油,弟子头带火帽,身穿火衣,脚踏火鞋,烧得东方邪师,烧得西方邪师,烧得北方鬼怪妖魔,烧得中央邪法,怀胎妇人,一切魍魉化灰尘,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黄君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充满了好奇、怀疑、不屑……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之前跟着师傅处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还算顺手拈来。
突然,我右手被一股黑烟敲打,然后一个巴掌从头顶就要对我打来。
我身体向右轻松躲避。一下打乱了我的阵法。看来这人术法高强。
我停下来屏住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用这五雷油池火符咒看来是除不了这七煞锁魂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