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张帆说你得养半月就好得了半月?他是谁啊,说得就算数了?”傻柱到现在仍然嘴硬。
“他以为他是谁……”
“傻柱,这还真是对不起了,这事,我偏偏说了算!”听到这话,张帆笑了笑,直接摇头讽刺道。
“我是医生,不仅仅是轧钢厂卫生室的科长,更是一个持有主治医生证的专业医生。”
“我的判断相当于作为职业医生开的正式医疗证明!”
“即便是放到稽查局,这也完全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张帆这番话让傻柱瞬间哑口无言。
“可……可你……”易忠海本能地想说些什么。
然而他才刚开口,张帆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一大爷,我知道您要说的就是我和许大茂一家走得太近,会做假证之类的猜测……”
“这点您可以放心,作为一名医生,我有自己的职业操守!”
“我不至于因个人情感违背职业原则。”
“更何况,如果不相信我的判断,你们大可以让许大茂去医院复查!”
“无论是在市医院还是中医院……只要有一位医生诊断和我的结论不一致!”
“我张帆立刻向厂领导提交辞职报告,从此再也不干这医生一行!”
新的一年,祝愿大家新年吉祥,人人事业有成……
掷地有声,一副誓死扞卫真理的表情。张帆确实有这个底气,不仅因为他亲自为许大茂做了检查,并且对其病情胸有成竹;还因为在他与李老关系的基础上,以及不久前在市医院所建立的威望,如今,无论市医院或者中医院的医生,都知道他张帆的医疗能力。
只要知道张帆参与诊断了,没有人会质疑结论的有效性。而且张帆并没有撒谎,在这件事上他是以事实说话,态度坦然。旁边的许大茂则感动得几乎泪流满面!
如果不是因为周围有许多邻里都在看,估计他都想拥抱张帆了。(幸亏他没有这样做,不然张帆可能会直接炸毛!)相反,在一侧的傻柱和易忠海二人则是脸涨得通红,气得仿佛被憋住了似的,虽然本能地上去想要辩驳几句,但却又一时语塞!
在张帆这般铿锵有力的态度下,如果还要抓住这件事不松手,那么,院子里所有的人都会唾沫横飞,把他们淹死的!人家张帆不容易啊,这么年轻就成了医生,成了工厂的一科之长。
现在又不惜将自身的未来和名声作为筹码,就是为了证明许大茂的情况是真的。谁还能说出他半句不好?更重要的是,张帆的医术早已得到大家的认可。
连医院院长,钢厂厂长都在称赞他的医技,怎么可能有问题呢?显然不行。
“咳咳……张帆啊,没必要这样,没必要!咱们院子里的大伙,还是很信任你的品行和技术的,并不会有啥怀疑。”眼看形势稍有凝固僵持,三大爷急忙站起来调节缓和。
要知道,他也想着与张帆维持个好关系呢。这样一来,以后若有什么小毛病可以直接向张帆咨询,省掉许多去医院麻烦和开支。假如把张帆给惹毛了那就不明智了!
“刚才一大爷并没说是你会造假,你也不要这么紧张嘛,不需要动这么大的怒,甚至拿辞职赌咒!” 说着还顺势夸赞了一句:“毕竟你可是咱们院里数一数二的人才,前程一片光明,别冲 ** 来啊。”
随着三大爷出面说话,在一边愣神中的院子邻居们也开始回过神来,纷纷开始安慰和劝解张帆,“
小帆呐,不必跟傻柱置气,那人本来就不怎么明理,你是堂堂正正的医师,厂里的干部,你帮许大茂做的保证,我们都认可!”
“确实,当初许大茂受伤,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瞧见了,是被那个憨蛋傻柱害的,事实摆在那里无需掩饰!”
“再说张帆的能力和个人品格早就被大伙肯定过,就算去到稽查处,也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判断!”
四合院的街坊们,谁也不愿意开罪张帆这位医者兼“厂领导”。大家都异口同声地站在他这一边!转眼之间,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傻柱。
霎时间,无论是傻柱还是易忠海,全都傻了眼。他们压根儿没想到,院里的所有人竟会如此支持张帆,甚至因喜爱他还转而开始支持许大茂。什么时候张帆在院内的地位与影响力竟变得如此之高?这让易忠海心头一沉。
他知道,今天的局面已彻底脱离掌控了!即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再庇护傻柱了。“笃笃笃!”这时,一阵低沉的脚步声打断了所有人的交谈。只见聋老太太用力敲打着手中的拐杖,缓缓站立起来。没有理会张帆和许大茂,径直走到傻柱身边,举起手里的拐杖对着他就一顿狠揍。
“ ** 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生非,闹得鸡犬不宁,你还害苦了大茂和小娥......”
尽管老太太平常走路都有些艰难,但这回揍傻柱丝毫未留情面。拐杖挥动得嗖嗖作响,每一棍都落在皮肉之上,连空气都仿佛为之震动,看得四周人群心底阵阵发寒!
即便傻柱身强力壮、肌肤糙韧,还是疼得哇哇直叫,满院子逃命。“老太太啊,您可手下留情啊,您是要 ** 我呀!”傻柱喊着,躲避拐杖的袭击。
“还想躲,我 ** 你!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差点没把我这个老婆子给气死……”聋老太太这会儿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手上力道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猛。
到了后来,连院内的街坊都看不过去了,赶忙上来劝阻。这并非出于为傻柱求情,实则他们忧虑这老人的身体状况。她是这街面上的五保户,家中的老佛爷!
殴打傻柱没关系,但如果气出了好歹,那才真是麻烦不断呢。张帆见到这一幕冷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