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易中海他就出来当和事佬,想用他易中海四合院一大爷的威望,逼迫傻柱让步。
而这时的傻柱呢,他见易中海这明显是偏帮老贾家,也就怒发冲冠,不再给易中海留面子道:“易中海,今儿这事我跟老贾家谁是谁非,院里人都看的明白,可你易中海却让我跟贾家道歉。”
“所以易中海,我现在怎么觉得你跟贾家婆媳俩一样,都没拿我何雨柱当个人看呢?易中海,既然你不拿我何雨柱当个人,那我也不高攀您了。跟老贾家一样,从此以后我何雨柱跟你易中海,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打今儿起老死不相往来。”
挖草!今儿这傻柱牛比啊!不但当面直呼易中海的名字,还说要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牛比,牛比!
街坊们感叹傻柱牛比,也就都把目光看向了易中海,想看看易中海会怎么回应。
当众被一只又傻又贱的傻猪怼,易中海那张老脸哦,现在那是真没地儿放哦!
于是在极度尴尬之下,易中海就冲傻柱吼道:“何雨柱,纵使你贾婶跟你秦姐,在某些方面做的有些欠妥。但你一个大男人跟两个妇女同志斤斤计较,这你好意思吗,就不能大肚点吗?”
“大肚!易中海,你话说的好轻巧啊!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你就又当了回好人。可我就纳闷了,既然你易中海喜欢当好人,那为什么你一直都是光动一张嘴,却不来点实际的呢?”
话说到这里,傻柱转向一众瞧热闹的街坊,大声说道:“各位高邻,我家的情况大家伙都了解,妈死、爹跟寡妇跑了,现在是我挣钱养活妹妹。”
“我现在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而我家每月的开销呢!首先就拿咱这冬天烧煤取暖来说,以前雨水小能跟我挤一屋,我们兄妹俩烧一个炉子,就可以了。”
“可现在雨水都是高中生、大姑娘了,总不能还跟我挤一屋吧?所以我跟雨水现在是两个屋子,烧两个炉子取暖,一个月至少要用掉半吨的煤。而这半吨煤呢,那就是十块钱。”
“我跟雨水一个月的取暖费,就至少要十块钱。再加上雨水上学,我一个礼拜给她一块钱零花,那一个月就是四块钱;另外雨水一个月的吃喝、上学买作业本、买文具的钱,雨水一个月至少要花掉十块钱。”
“各位高邻,我一个月只挣二十七块钱,每月取暖烧煤要花十块钱,养妹妹每月要花十块钱。剩下的七块五要缴水电费,要应付厂里和街道指派下来的捐款任务,要管我自己日常的开销,和我老何家该出的那些份子钱。大家伙儿说,就我这收入和支出,我家它能有余钱吗?”
“可即使这样,他易中海还天天撺掇着我去帮贾家,让我给贾家带饭盒,让我把我家的粮油定量,允一些给贾家,而反观他易中海自己呢?”
“他易中海去年晋升的八级工,现在一个月工资九十九,是咱这个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而且他易中海家还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就他自己跟一大妈两人开销。大家伙儿说,就易中海他的收入和他家的开销,他一个月拿二十块钱出来帮贾家,这是很轻松的吧?”
“而二十块钱,就现在黑市上棒子面二毛一斤的价,可以买一百斤的棒子面,足以解决贾家的口粮问题了。并且贾家的贾东旭,那是他易中海的徒弟。师徒如父子,在易中海没有子女的情况下,贾东旭他这个做徒弟的,将来可是要伺候易中海老,给易中海送终的。”
“所以就他易中海跟老贾家的关系,他易中海现在给老贾家吃喝,那是天经地义的。可即使这样,他易中海却把他自己的钱收起来,成天在那儿撺掇着我这个跟老贾家没半毛钱关系的外人,去管他们老贾家的吃喝。大家伙儿说,他易中海这是何居心啊?”
卧槽!对呀!易中海不但是贾东旭的师傅,并且一个月还挣着九十九的高工资。完全是即有义务、又有实力去管贾家啊!
可即便是既有实力、又有义务去管老贾家,易中海却自己不出钱,反而成天撺掇着狗东西傻柱去投喂老贾家,那易中海这是何居心啊?
事情太诡异!因此傻柱一把事情点破,街坊们也就都一脸狐疑的看向易中海,让易中海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