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政府也无法操控这个节目。”

“这是什么意思？”摄像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忍不住问道。

“呵，你知道刚刚那个人为什么没有追杀我们，现在也没有派人下来吗？”大哥目露寒光，充斥着杀意。

林镜摸了摸下巴：“我原以为是这些人要树立一个好形象，看我们手里有人质才不动手的。”

“这只是很小一部分原因，”大哥指了指头顶，“他们真正想要做的，就是让我把部分真相公布出来，看看民众的反应。”

皱了皱眉，林镜发现这个世界似乎比他想得更复杂，于是说道：“越说越乱了，从头说起吧。”

大哥点了点头：“我通过找到的资料推测，从某一天开始，电视上的所有节目——可能也包括我们正在直播的这个——都被一种未知生物劫持了。”

“幽魂？”

“对，”大哥回头看了看摄像机屏幕说道，“正在观看的各位观众可能不知道这个，他们看到的只有人类互相杀戮、彼此吞食的场面。”

“而如果用正常话来说，就是我们这些人类是和一种类似鬼魂之类的存在共同居住的。”

林镜也回头瞄了一眼屏幕，露出微笑：“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来到杀戮游戏解密环节，我是今天的主持人林镜。”

“那么，”他拿过一边的水杯当做话筒的模样举到大哥嘴边，“能请这位知情人士透露一下究竟是什么情况吗？”

大哥点了点头，配合地说道：“其实非常简单，各位应该听过一种关于鬼魂的理论。”

“所谓的鬼魂，就是一种类似‘波’的存在，像是我们平常说的电波、声波，而我们平时观看电视节目同样需要波作为媒介。”

“现在假设这种理论真实存在，并且鬼魂的波劫持了播放电视节目的波，那就相当于鬼魂们能自由控制所有节目的播出。”

“他们并没有对其余节目动什么手脚，只是弄出了一个杀戮游戏的栏目播放给观众。”

“也就是说，杀戮游戏其实是鬼魂们举办的？”林镜颇有专业主持人的架势，适时露出惊讶表情。

“对，最开始的节目是没有宿管这种东西的，只是单纯的互相杀戮，但是我推测规则约束那时候已经存在。”

“节目播出后，政府发现了这件不可控的事，但是又阻止不了，所以展开了调查，最后查到了这里。”

阻止不了，还不放弃电视这种信息传播手段？

林镜推测这个世界可能没有网络这种东西，然后在两人嘴里得到了确认。

有点离谱了，好歪的科技树。

“我跟你说过宿管无法被幽魂攻击吧？其实可能是政府通过某种手段与幽魂达成了合作，让部分工作人员成为宿管，而幽魂们自然不会攻击‘自己人’。”

“我猜测政府最开始是想终结这个游戏的，但是最后变得助纣为虐起来。”

林镜露出好奇的表情：“这是为什么？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因为幽魂们的力量在日益壮大，对波的掌控力也不断提升。”大哥指了指自己，“我曾经认为外面的世界是末日，其实也算是被洗脑了，但不是人类改变了我的记忆。”

冒牌剑仙秒懂他的意思，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幽魂们的‘波’已经不止能够影响电视节目……”

“而是已经变成，能够影响我们人类的脑电波？从而改变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