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兄弟,这是军队的命令,小声点。”刘图紧张地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有人说左使大人是被白相大人出卖了才死的。我父亲和你弟弟,还有其他兄弟都是被送过去喂了白狼的。”王超越说越激动,声音渐渐变大。
“小声点小声点!”刘图低声喝道。
“道听途说不足信,两位兄弟不要胡乱猜测。”司徒竹淡定地说道,虽然他心绪在翻滚,但是必须表现得镇静。
“就是,虽然风声不对,但是也不要胡乱猜测白相的为人。”刘图对司徒竹的话深表赞同,同时也被他镇静自若的表现所折服。
“这个暂且不讨论,王超兄弟,你是怎么认得我的?出使时路过临风时候很多人都见过我?”司徒竹看向王超,转移话题,免得他又激动起来。
“没多少人见过,当时是城主大人带领各官员给你们送行时,卫士不够,我们在衙门当差的也被拉去充场面才有幸见过你们。”
“那就是我现在走出去也很容易被认出来了?”司徒竹对自己曝光的事有点担忧。
“二公子放心,我是那天被父亲叫去给你们留宿的驿站站岗才有幸近距离见过你和左使大人,所以那天在牢房才认得出你,毕竟你现在满脸都是胡碴子,其他人很难认出你。”王超用手指绕着下颌笑着说。
刘图在侧憋着笑。
“原来是胡碴子啊,看来要再改变一下造型才行。”司徒竹摸着一脸的短须说着。
“二公子还打算回洛山吗?”刘图见司徒竹说要继续易容,说出自己的判断。
“娘在老家,我当儿子的还活着,当然要回去报平安。”
“二公子务必要谨慎,外面传言你人已经不在,而且白相和右使都没有明确对左使被杀的事表态。”王超再次激动地说出自己的担忧。
司徒竹按住王超的肩膀,轻声镇静地说:“兄弟放心,我会优先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的。你们的亲人是救我而死的,我会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请二公子好好保重自己,我们两个不能离开府衙太久。日后有事需要联系可以直接到隔壁小院留信给我。”刘图小声地对司徒竹认真地说。
“小院?”司徒竹顺着刘图指向看向窗外,一个女子在院内喂着鸡。
“刘图兄弟,你真给小鱼赎身了?”王超压制着那粗犷的声线的音量说着。
“嗯,刘据上次留下一笔钱,刚好用上,只是他自己留在了白狼域。”刘图有些低落地说。
“行,那我在此再谢过两位兄弟。”司徒竹对刘图两人拱手躬身。
“使不得使不得!”王超大声说着去扶司徒竹。
“二公子保重,兄弟只能给你准备这些。”刘图掏出一袋钱币递给司徒竹。
“不必了,你们在牢房赎我们出来想必也花了不少。”司徒竹婉拒道。
“好,那我也不矫情,保重。”刘图拱手道别,王超随之也拱手。
林云有样学样也对两人拱手。
司徒竹送走两人,关上房门。走到窗外看向隔壁小院,观察了喂鸡女子一阵。
“你有睡觉的药吗?”司徒竹对林云说道。
“睡觉?”林云疑惑地看着司徒竹,合上双手用头歪枕着。
司徒竹点头确认。
林云在包袱里找了一会,找出一小罐,递给司徒竹。她看着司徒竹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昨天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