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整个宫城由你亲自清洗,你当清楚还有谁的人!”
孟玉臻笑的轻蔑,更是饶有兴趣道:“你该想想,为何我会知道这些。是不是还有旁人也知道!还是说都知道了,唯独你还傻傻不知!”
见她如此模样,引得萧敬止冷眸微微一眯:“你这是在挑拨!”
“我说不说是我的事,你听不听是你的事!”孟玉臻说着便微微撩起车帘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这会儿那裴焕山醒了没有!”
说着一副惊恐的模样赶忙捂住自己的嘴,故作惊恐的样子看着萧敬止得意一笑:“他们怎么就会好端端的跑宫里去呢?”
“孟玉臻!你玩过火了!”
瞧出他的怒气,孟玉臻笑的更是得意:“我以为你早就了解我了,没想到怎么都这个时候了竟还说的出这种……”
话还没说完,萧敬止这就猛然掐住他的脖颈,萧敬止恶狠狠道:“朕一直对你百般容忍,因为朕看重你还有几分价值!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你说朕娶了你,你身后的那些人会怎样对朕俯首称臣?”
“娶我?”孟玉臻脸上憋的通红,努力的挤出二字。
“你不信?还是认为那个纨绔杂碎萧锦澜会来救你?”说着萧敬止当即将其甩向一侧。
得了自由的孟玉臻,干咳了两声,这就笑看他。使得他更是气愤:“且不说他出不去这城,就是出去了,在面对权势你以为他会选谁?”
“呵,别人如何,我不得而知,可你会选择权势!”孟玉臻说着,看向他眸色冰冷。只见他一时间眸色里竟然显露出了犹疑!
不知为何,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他的心似被什么东西蛰咬了一下。
虽然很奇怪他怎会有这种表情,可孟玉臻依冷冷道:“这也将会是你的弱点,更是你致命的破绽!”
相比于任何东西,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渴望至高无上的权势。
既然看透了这一点,萧敬止索性回归了他那令人憎恶的嘴脸:“被你这么一说,朕倒是后悔这么晚举行登基大典!”
孟玉臻听他的意思感觉有些危险,当即道:“先帝与皇后还未下葬……”她原是想让其顾及一些,只是她有些低估了萧敬止的无耻。
“两个已经无用的死人罢了!朕已经着人安排,明日国丧一日,届时朕也会向天下明旨,就说这一切皆是先帝的旨意。”他说的很是得意,更是高兴看见孟玉臻的反应。
皇宫之中裴汉章得知了萧敬止出宫的消息,此时一身甲胄,这就阔步走入太医院中。
“陛下有旨让我来瞧瞧我孙儿!”他本就是二十多年的老将军,这周身有种令人生惧的气场。
加之他问的也是一末流晒药的小太监,当即吓的磕巴道:“裴公子在东苑!”
他一听这就赶忙绕过太医院的主殿,便朝后而去,而这一幕,刚好被人瞧见。
萧敬止松了孟玉臻回去,却听见宫里来人回禀,当即也不管那许多,这就赶忙回宫。
可孟娴美知道他来了,特意装点了自己,这就来到府门前亲自迎接。
“你来晚了!”孟玉臻瞧着她而今脸上蒙着面纱,一副兴奋的模样,这就缓缓吐口。
一听她的声音,再加上门前已经空无一物,孟娴美当即换了一副嘴脸:“定是你耍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