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瘸一拐的腿,直接暴露他受伤的真相。太子眸子一厉,这就笑里藏刀的开口:“原本我府上来了贼人,惹得我来晚了。好在那人不敌我的剑术,正被我划伤左腿。”
他故意重咬“左腿”二字,转而似乎刚刚发现萧锦澜左腿受伤一般:“五弟,你这是怎么了?左腿怎么伤着了?”
面对众人的疑惑面对太子的质问,面对大皇子的袖手旁观,只见他笑着回指孟玉臻:“路上孟二小姐的马儿惊了,我又喝了点小酒,这不就受伤了!”
毫无疑问,孟玉臻就被这么赤果果的卖了。但是就现在的状况,孟玉臻还得顺着他演,可是决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可不是,车夫年事已高,马儿刚失控便晕死了过去,好在祁王出手,这才拦停了马车。”说着笑来到太子身前,指着五皇子受伤的腿:“当时只见祁王一个翻身,马儿一个扬蹄吓的祁王拿着那锋利的匕首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左腿。”
她可是知道,他明显就是要将他腿受伤归于她身上,孟玉臻没有这么傻,才不会上当!
果然,话音刚落,只见萧锦澜气的半死,可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唯独那双厉眸死死的看着孟玉臻。
“可不是,喝酒误事!”
孟玉臻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当机立断:“幸亏当时小女及时拖着祁王离开是非之地,不然只怕是要被马儿伤的更重。”
她可不想去帮祁王,不过是在帮自己。不祥这件事儿,裴氏用国术师压着,她现在翻不得身,所以只能极力用一些事情粉饰。
比如救下祁王这件事儿,若她真的不祥,只会害了祁王。
果然她的话刚落,她不祥刑克的话语便站不住脚。
孟娴美在一侧瞧了个清楚,这一会儿的功夫,什么风头倒是都让一个草包占了去。这怎么能忍?
“二妹,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当真让我好生担心。”孟娴美此刻真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姐姐,眸子里盈氲水汽,显然在努力的克制。
那素手一搭孟玉臻的衣衫,就知道她身上的衣裳料子,比她的还好。上等的软烟罗,与她的云锦一比总令她觉得差了她一截。
心中生妒可是却还要表现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出门的时候,我怎记得你不是着的这套衣衫?”
“马儿失控玉臻被颠落于地,衣衫自然便都脏了。好在就在祁王府的边上,便临时去换了一套!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与姐姐身上的比不得。”
孟娴美一听她攀扯上祁王萧锦澜,知道此路行不通,当即就吐口道:“箬竹说你脱离了马队,那时候我当真是怕你有什么意外!毕竟二妹你还未出阁,这若是传出去定要是招惹是非的。”
呵,当真好笑,担心意外?怕传出去?这不都是她在大声宣扬,还一副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既然人家诚心要闹,孟玉臻也不怕。
转而就直接道:“祁王很是磊落,你怎可这般揣度皇家?”
先是说她暗指祁王不检点,再扩大到皇家,就看她这朵白莲还怎么卖下去。所有人都没有将孟娴美往那上头去想,被这么一引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孟娴美没有想到孟玉臻会这么泼她一身脏,旋即那一直在眸中存蓄的泪水,猛然间滚落:“二妹你怎能这样说?我不过是担心你,你”
佳人只要一落泪,那简直就是在严刑拷打在场所有男子脆弱的心。一个个这就将矛头都对准孟玉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