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竹这就要哭,陈嬷嬷却直接发狠:“贱婢,我这是在帮你,明儿自己见老夫人去哭,看看她让不让你出那院子!”说着就咬牙的一拽箬竹的发髻。
“嬷嬷饶命,嬷嬷饶命,我说,我说就在奴仆院子里的地窖里”箬竹吃疼这就赶忙吐口。
孟玉臻听了想再努力的听清晰一些,可是假山上皆是碎石,这天又黑一脚没下稳,一连串的石头滚落之声。
陈嬷嬷瞬间机敏:“谁在那儿?”
说着,慢慢的靠近,猛然间,从一侧扑出一野猫,通体黝黑,那双眼睛在黑夜格外的亮,吓的二人当即跌坐。
孟玉臻此刻已经被带离开了假山,趁着沿路都有些许石灯,孟玉臻似乎认出了眼前人:“凌嬷嬷?”
“奴婢送小姐回去!”冰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可她听了却暖暖的笑了:“嬷嬷我现在不能回去!”
“奴仆院你去不得!”凌嬷嬷说着,便硬拉着孟玉臻回去。瞧出了她的意思,孟玉臻猛的甩开她的桎梏:“嬷嬷,你真想我好,就让我赶在她们之前见到那二人!我有些话必须问清楚!”
凌嬷嬷听了孟玉臻的话,瞧着她那坚定的态度,心头很是酸楚:“你问不出来的,瞧见的也只会是一场血腥!”
“多血腥的场景我都经历过!”孟玉臻悠悠的吐口似经历了千万的沧桑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凌嬷嬷听了她的话,眼中忍不住浸染雾气,不由得一眨眼:“你别后悔就好!”话语依旧是那么冰冷。
奴仆院,本就没有名字,居住的不过都是院子里的粗使婢子,干的都是些粗活累活,他们配给什么名字。
小院很倒是也干净。夜深人静,凌嬷嬷悄悄的带着孟玉臻来到柴房旁的小屋,很不起眼,但是却能趁着微弱的月光清晰的瞧见地上有一一三尺见方宽窄的木门。
凌嬷嬷掀开木门:“我先下去,你在其后,不可乱走。”
二人进入地窖各色果香与酒香扑面而来,与她印象里的地窖不一样,这倒是令她很意外。
“小姐当心!”孟玉臻正瞧着宽大的地窖,凌嬷嬷猛然将她拉向一侧。
回神的孟玉臻这才发现莲香满眼皆是恶毒的朝她扑来,好在凌嬷嬷眼疾手快,这就将孟玉臻护在身后,这才没有让她得逞。
莲香瞧着孟玉臻过来恨的咬牙:“是你对不对”
孟玉臻一脸迷惑,不由得反问:“什么是我?张嬷嬷呢?”
“为什么将我们关在这儿?小姐,老奴自认为待你不薄,自小你便是吃着老奴的奶水长大,就这份恩情,就是你拿命也休想抵消!”张嬷嬷蓬头垢面的扑到栅栏边,满眼皆是恨意。
听出了意思,孟玉臻笑了:“呵,我是临时决定入宫,回来的时候外头都说你们逃跑了,如何是我?”
说着,一步步朝着她们二人踱步:“你们跟着我这么久,我几斤几两你们会不知道?我有这能耐关你们?”
她说着眸种忽而闪烁残忍:“你们心里明知道是谁卸磨杀驴,却不愿相信是么?”
这话就像血淋淋的剥开二人粉饰华丽的皮囊。
二人纷纷后退,孟玉臻却不管她们这些直接问道:“人家都这么对你们了,要不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我为你们报仇”
这边正说,一阵地窖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凌嬷嬷赶忙拉着孟玉臻退去一瓜果仓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