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是……?”
还不等晚云问出口,周砚便急着答道:“这是我的全部身家。所有的庄子、铺面、包括庆州的祖宅在内,都在这里了。以后这些产业都归你了,还有库房里的所有东西,我书房里存放的一箱银票,也全部给你。”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认真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晚云忍不住呵呵笑了几声,打趣道:“都给我了,那你现在岂不是成了个穷光蛋?”
周砚愣了一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以后我就要仰仗云儿过活了,你可别嫌弃我,我现在虽然一贫如洗,可我有挣钱的本事啊,我去外面给你跑腿,为你经营产业,你就在家里运筹帷幄,坐享其成,如此可好?”
晚云笑着合起箱子,把它推到床头放着:“好,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本姑娘自然会赏你口饭吃。”
她摆好箱子,一回头,只见周砚已脱得只剩一条底裤了,他笑嘻嘻地凑过来:“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奶奶!”
晚云羞红了脸,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砚托着她的后背,轻轻压了下去:“可我就是这个意思。”
红烛摇曳,青纱帐内似有千军万马涌动,缱绻旖旎,说不尽的温香软玉。
折腾了半夜,晚云累得浑身酸软,睡到昏天暗地,第二日怎么也叫不醒。
周砚也由着她睡,兀自起床用过早膳后,又端了半碗桂圆莲子粥进屋,坐到床边,扶起晚云,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像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似的,哄着她张开嘴,耐心地一勺一勺喂她吃。
晚云自始至终没睁开过眼,迷迷糊糊地吃下半碗粥,还以为是在做梦,嘴里咿咿呀呀地嚷着:“好甜,好吃。”
周砚一边喂一边笑,不时用手指勾勾她唇角流下的口水。待喂完了粥,他又轻轻将晚云放平,让她继续睡着。
将近午时,晚云才幽幽转醒,周砚一直坐在床边等着,见她睁眼了,才唤竹月进来伺候她梳洗。
晚云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愣愣地被几个丫鬟拉过去洗漱更衣。
“你们急什么呀?不是还没到用膳的时候吗?”晚云嘀咕道。
周砚走过来,替她系着衣带,温声道:“今日陪我出门赴宴。”
“去哪儿?赴谁的宴?”
“天香楼,林老板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