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玉子倾清楚地感受到了临溟川身上慑人的低气压。
倒了一杯茶细细品着,这件事他就不掺和了,总归是小两口的事,他管不着。
“为何去云粹宫?”临溟川面上一凛。
苏愉卿咧嘴一笑,“去云粹宫喝酒~”
准确来说,是去云粹宫抓“鬼”。
临溟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不久才见过的满是诱惑欲色的画面,被墨发恰好遮住的耳朵爬上一抹红霞,这身上无端升起一丝燥热之意。
一想到眼前这人儿喝醉酒会扑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哭唧唧地撒娇。
说不定还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临溟川的心就觉得忒不自在,就像是有人抢走了属于他的……
等等!
他怎会有这种想法?!
他莫不是生病了?
临溟川猛地一回神,握了握袖中的手,稳了稳心神,“妃子与妃子之间也应当避嫌。”
苏愉卿嘴角抽了抽,用着一种看傻子的眼神。
哈?
避嫌?!
有没有搞错!
狗皇帝又开始精神错乱了。
“陛下!”苏愉卿一把扯住临溟川的袖子,眸子认真地盯着他,“你信我,云粹宫真的有古怪!”
临溟川眸光淡淡地扫了眼袖子上沾上的油污,眉心不禁一跳,倒也没将袖子抽出。
“如何古怪?”
苏愉卿刚想说,鼻尖突然拂过一丝奇特的香味儿,似是想再确认那香味儿,一时间几乎整个脑袋都往临溟川怀里钻去。
她也没意识到,微微耸着鼻子。
而临溟川在苏愉卿主动靠近,并将脑袋窝在他胸口,并且还一直向下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