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手无寸铁的,上去就是送死,有哪个好人帮报个警。”
“报警?现在打120 还差不多。”
……
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比亚迪从县城方向缓缓驶来。
车内坐着一个男子,三十五六的年纪,穿着行政衬衫。
此人注意到这烂尾楼工地上人声鼎沸,喊打喊杀,便吩咐司机把车停下,按下车窗,环抱双臂,凝视着工地上事态的发展。
不良青年没料到赵沧澜非但不逃跑,还向他们冲了过来,一时间有些愣住,“他妈的,居然有不怕死的,兄弟们,砍死他!”
不良青年恢复了嚣张的气势,举着砍刀乱剁。
赵沧澜动作快如闪电,肌肉瞬间暴涨。
他巧妙地躲开了砍刀的攻击,看准那个偷他钱包的小杂毛,手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他的下巴。
小杂毛嗷一声惨叫,眼珠几乎从眼眶中爆出,鲜血从嘴里狂喷,牙都掉了好几颗。
他双手捂着嘴,痛苦得倒在地上,整个身子扭成一团。
十几个不良青年打架从没吃过亏,这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了,急忙往后退。
比亚迪车里的男人颇为赞赏地笑道:“这小伙子身手不错嘛,胆大心细,这些混混,也该有个人来收拾他们了。”
“这个小伙面生,不像本地人,这些混混难缠得很,轻易不会善罢甘休,这小伙子有麻烦了。”司机道。
“不见得。”车里的男人玩味地说道:
“我自信看人不会有错,要不我们打个赌,就赌你下个月的薪水。你赢了,我给你开两倍的薪水,你输了,就白干一个月,怎么样,敢不敢赌?”
司机嚎叫:“不!”
赵沧澜冷冷的环视了一圈十几个不良青年,弯下腰,从小杂毛的裤兜里掏出失窃的钱包,打开看了一下,一分不少。
他用钱包拍了拍小杂毛的脸,“你小子家里开弹药库的?连我的钱也敢偷,马上给我滚蛋!”
小杂毛忍着疼,连滚带爬逃走。
其中一名混混,非常讲义气。
他身材矮胖,满脸青春痘,手握一把锈迹斑斑的大砍刀,刀口还崩了几角,偷偷摸摸绕到赵沧澜身后,试图从背后偷袭赵沧澜。
赵沧澜是什么人?前世战神,今世全军五项全能连续五年冠军。
他后脑勺仿佛长了眼睛,一个侧身,矮胖混混的砍刀擦空,刀砍在了地上,泥土飞溅。
说时迟,那时快,赵沧澜一个膝击,狠狠顶在他的腹部。
混混顿时跪倒在地,口中呕吐不止,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浑身无力,只觉得天昏地暗,星星月亮乱转。
赵沧澜缴了他的砍刀,冷冷的看向那群不良青年,“还有谁不服的?”
“卧槽,牛而逼之,太特么解气了,我看这些混混不爽很久了,终于有人能治他们了。”
比亚迪车上的儒雅的男人,顿时变得粗俗起来。
他握紧拳头,满脸兴奋,狠狠挥动一下:“干死他们!”
然后对着司机说道:“小李,这个年轻人是个人才,我要收到麾下,稍后你去打听一下,他是何方人氏。”
常言道:“双拳难敌众手。”
作为混混,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想着自己这边人多,又有兵器在手,怕他个鸟,一起上!
十几个混混嘶喊嘶叫,挥舞着砍刀,拍马朝着赵沧澜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