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打消小灵的兴致,微笑着说:“好,小灵以后就给我当护卫。”
然后又转移话题,说道:“小灵,你一会儿到了刘府,先去看看云朵,我担心它饿了。”
看着小灵乖巧地点头,杨道陵暗道,这次身陷危局多是拜那两个仆役所赐,这笔账还得先跟刘府算算,再找益王府伴读的麻烦。
两人刚走到刘府门口,就看到门口刘顺一脸懵地听人报告,饶是快十二月的天,他头上依旧流出豆大的汗滴,不断地落到衣服上,浸透出了一片湿痕。
“跪下!跪到院子正中间,听仙长回来发落。其他人都跟我出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找到的重重有赏!”刘顺听完大怒,气得吼叫,伸手抹下一大把汗,直接甩到那两个仆役身上。
“不必找了,小道就在这儿。”杨道陵一边面无表情地说,一边抬手示意小灵回客房屋子里看猫去,小灵听话地走了,不过有点好奇地扭头看了一眼。
“您来了,小人这刚打算出来找,这两个贱奴已经跪在中院了,听候您发落。”刘顺回头看到杨道陵来了,赶紧一脸惊喜与谄媚地说道。
杨道陵听了也不说话,让刘顺坐了一会儿蜡,等到看不到小灵的背影后才缓缓开口讲道:“刘少爷打算怎么处置?”
刘顺听杨道陵在这跟他兜圈子,就知道这事轻易过不去,一脸苦相地试探道:“杖五十,扒光衣服逐出家门,您看怎么样?”
杨道陵幅度明显地挑了挑眉,不做声,不表态。
刘顺见状,苦涩地加码道:“杖七十后逐出家门怎样?再多出了人命,小人也不好交代。”
杨道陵松口道:“既然刘少爷愿意这么处置,小道也只是听命罢了,谈何自主发落。”一副笑盈盈好说话的样子,好像刚才面沉似水那位不是他。
听清杨道陵的话音,刘顺松了一口气,这事初步处理地差不多了,随后还要上供。
随即恶狠狠地朝两边的仆役嚷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听仙长的吩咐,打呀!”
那两个跪着的仆役得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连声叫冤道:“少爷,冤枉啊,那几个官老爷说府里有急事,我们这才回来,哪里知道仙长会有危险呀!”
杨道陵冷哼一声,拿这话骗鬼呢,告诉府里有事,就不会把自己跟小灵也带回去?一劝就劝走了,把他们扔那不管,怕不是收了银子。
杨道陵不管那两个仆役如何叫嚷,转头对刘顺吩咐道:“说到那几个官员,正是益王府的伴读与典仗,你以刘府名义给益王去封信,就说不想像怀仁王、襄王那样在圣上那露个大脸,就自己上报朝廷,请求处分这三个官员谄媚勋贵、有失官体,够他们喝一壶了。”
怀仁王子嗣醉酒殴人,襄王府承奉怙势为奸,都被嘉靖下令狠狠处分,益王一向看重自己名声,为了不被猛烈攻击只能自行上报。
让自家王爷去收拾他们,这是杨道陵给那几个官老爷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