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看了看手里的纸币票据,一张张崭新平直,日期也近,“哪来的?”怎么这么新?
他啊了声,低头看她,“跟人换的。”
太旧了拿出来不好看,别再让人笑她。
宋婉清递还回去一沓,清声说,“学校有补贴,用不了那么多,”她眼睫微颤,“你拿回去用……”
赵振国不要,“给你你就拿着。”
她抿唇,“你身上也要留点钱压身…现在用不着就存着……”
赵振国直直盯着她,“你放心用。”
“我……”
赵振国一把攥住她手腕,把她钳扯到一旁更暗的地方,
宋婉清既慌又乱,怕他再说什么做什么,也怕有人路过看见。
她这么避讳,赵振国心里的火直往外冒,把她抵到暗处墙角,张口吻上去,熟练至极地撬开她牙关。
舌头重重搅着、绞着,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没有力气再挣扎。
————
翌日一早,赵振国便动身回去,火车逛逛当当一天,第二天中午才到老家县城。
赵振国走二哥家过了一趟,吃了午饭,留下给礼物,下午坐着小客车回镇上,又搭了个拖拉机赶回村里。
等他终于到家,天色都要暗下来。
将近两天的车程也确实颇为劳累,但赵振国还是打起精神,去了村长王栓柱家。
王栓柱知道他大概今天到,从早上等到天将黑。终于见到人,眉头突然松了松。
赵振国看到了,也从二哥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确定了这边真遇着了事,将礼物卸下后,他跟老婶子打了招呼,就跟着王栓柱去了屋里商谈。
“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事不会特意给他回电报。
王栓柱磕磕烟锅,将他们离开这段时间的事情娓娓道来。
首先说的就是前些日子有人调查宋婉清生活经历的事。她小时候学习成绩如何,平时待人接物如何,事无巨细,问的格外细致。
和先前那批来采访的“记者”还不一样。
“记者?”赵振国挑眉。
王栓柱点头,“你们前脚去京市,后脚省里的记者就到了。”
出了十来个大学生这可是天大涨脸面的事,别是说镇上、县里了,就是市里,也是相当关注的,通知书刚下来,上面就派了人了解情况,一篇篇文章写出来,整个市从上到下都沾光。
作为村长,光表彰会、分享会王栓柱都参加十几场了。有的是分享管理大队事务的经验,有的是分享子女教育的经验,总之落脚点都要落到他家、他们大队的十几个大学生身上。
王栓柱当然也不能免俗,心里也骄傲又自豪,再有领导派人下来调查询问几个人小孩的学习事迹、成长经历自然也乐意配合。
但很快,他就发现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