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宴清。”
宴清说道,“我妈妈说我们是去部队跟我爸爸离婚的,我爸爸好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他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她了。”
“离婚?那你爸爸姓……”
王沉川跟他们家的情况好像啊,可惜,他连那两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记了。
跟她也只来往过一次,是媒婆介绍来家里看看。本来两人没有看对眼,可还是留人家在家里吃饭了。
那天喝酒了回屋子里面,那个女人就躺在家里。
正好他身体燥热,好像是中药了,迷迷糊糊就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关系。后来那女人说是自己走错房间了。
后来,被对方家里逼着娶了那姑娘,家里唯一的二十块钱,都给那女人娘家当了礼金。
虽然他心里不舒服,可是也知道,坏了人家姑娘名节,肯定是要负责的。
“宴清乖,吃你的东西。”
陆锦华无奈的说了句,“等到了部队,我就告诉你啊。现在……不方便。别听孩子乱说,我们不是去离婚的。是去看自家男人的。”
陆锦华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怕到时候说是去离婚的,万一这个兵哥哥跟她丈夫是同事或者关系极好。
到时候闹僵了,不肯保护他们了,或者对他们有什么看法怎么办?
毕竟,贵州这种偏远地区治安是完全比不上上海那边的,上海那边相对来说要好一些,没有那么担心。
再加上,陆锦华和李韵之也知道,万一这男人跟王沉川关系还不错的话,应该听说了一些王沉川跟原主的关系。
原主家里做的那点事,那个男人一直以为是原主不要脸主动勾搭人家,所以那两个男人一直瞧不起原主。
所以,在还需要对方保护的时候,还是不要说出去了。不然,对自己是极其不利的。
陆锦华怕对方怀疑,又说了句,“我的爱人应该是很忙,所以没回来看我们。只不过孩子不懂事,可能不知道在外打仗的艰苦。”
“嫂子,您好贤惠。咱们在外面打仗再辛苦,如果能有你这样的贤内助,就太幸福了。我可太羡慕了,也不知道是咱们部队那个兄弟,能有这样的福气。”
王沉军笑了笑,眼底满满的都是羡慕。当兵的累一天,如果能有这样的贤内助理解自己,多幸福啊,哪怕败家一点,也完全没问题。
反正他们在部队吃在部队喝,每个月基本都能攒个十五块钱左右。这些年,每个人手里都有四百多块钱存着了。
王沉川心里忽然不是滋味,还好他没有儿子,不然……看着这一对母子俩实在太可怜了。在火车站,若是刚才他没出现是不是就被欺负了。
后果简直不可置信……
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跟部队说清楚,要回去处理一下。
他父母其实是比较偏心的,这些年他出去了,那个女人可能日子也不是特别好过,毕竟,爸妈对那女人本来就不满。
宴清和安安跟两个男人都玩得很熟悉,一路上都是那两个男人带着俩孩子。
而且只要陆锦华和李韵之买了什么东西,两个大男人会立马上前去接住,看这两个女人这么弱小,生怕被欺负了。
只是,走到路上,忽然迎面,便看到了上官晴,她坐着一辆汽车过来,这个年代能买得起小汽车那走在路上绝对是会让人多看两眼的。
“这位小嫂子,我们又见面了。有空吗?约个咖啡。”
上官晴笑的极其清雅,像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又像是一抹绿茶,“交个朋友?”
陆锦华笑眯眯的看着她,用脚趾想,那群小混混就是这家伙指使的。只是失败了,这女人又想用其他方式去为难她?
难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王沉川了?
所以,把她看成情敌了?还是单纯的就觉得他们长得太好看了,对她来说是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