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喝酒,入口有些辣口,喝了一小口就不想再继续:“好辣呀,不想喝!”
说着还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水,才缓解口中的酒味,宫远徵看了在一旁直打哈哈:“第一次都这样,久了就好了!”
宫尚角将她的酒杯拿走说:“既不喜欢,那就不喝了!”
那酒后劲好似很大,不过一会儿,她便开始头晕目眩,扶着额头看着宫远徵问:“你…你怎么有两个头!”
宫远徵也没见过酒量差成这样的,就小小的一口,醒酒的法子他自然是有的,但他从未见过她醉酒的样子,也着实好奇
之后又听见她说:“头好晕啊!”
两人看看外面时间也差不多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宫尚角看她醉酒道:“以后还是不要让她碰酒得好,时间也差不多了,先扶她回去休息吧,你也去休息吧!”
宫远徵听罢,将人一把抱起:“那哥,你也早些休息!”
宫尚角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自有盘算
宫晴雪迷迷糊糊的被抱着出门,看了眼他问:“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宫远徵:“自然是带你去休息了!”
宫晴雪听见,一下在他怀里开始像条鱼一样,乱动起来:“我不想睡,你放我下去!我想去看星星!”
宫远徵呵斥道:“别动,在敢乱动,我就扔你下去了!”
宫晴雪很是不服,看着他小拳打在他胸膛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续而又不服气的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宫远徵虽说有些吃痛,但也不甚在意,直直将人往房间里带
将人轻放在床头,抚摸她的头,宫晴雪发觉,先是松开了他,又看了看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宫远徵发觉她松口,刚要将她放下,突然防不设防的被舔舐了一下,只听她喃喃自语道:“消毒!”
他伸手下去摸她的脸,又被她眼疾手快抓住,枕在头下,嘴巴还吧唧吧唧,好似在做梦,梦见什么好吃的
他靠坐在床沿,伸手给他捋捋额前碎发,眉眼绽开笑意,细细叫着只有在无人时才敢叫出来的名字:“雪……小团子……有何区别,不过都是奶呼呼的!”
细细回忆着初见襁褓中的她,软软的,圆圆的,如果可以,他只想让她变成他的专属物、
伸手放在她刚刚咬过的地方,想着刚刚两人之前亲密的举动,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的红晕、
突然觉得她醉酒的样子还挺可爱,
新年迎新春,新年新气象,撒欢的孩子清晨刚起来,就吵着要出去玩儿
外面的狗也在雪地里撒欢打滚
因为是新年第一日,嬷嬷说这日里不能睡懒觉,要早早的起来吃早膳
宫晴雪早早的被叫起来,心里又困又憋屈,还不敢发火
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任由他们打扮穿衣,就像个精致的娃娃一样
等她醒过来时,她都已经坐在了饭桌上,还在疑惑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过程之中迷迷糊糊,现在只想吃完回去再睡前一个回笼觉,头也晕的不像样子
却在出门时,被冷风一吹,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啊切……”
身旁的人听见,直直的给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已经穿得很厚实了,拉她的手时,却是异常的冰凉?
只能说明她身上的寒气从内而外,好似又加重了一分,回去之后得好好再调理一番才行、
宫门之中最怕冷的莫过于宫子羽,但他们都不知道,宫晴雪比他更怕冷,冬日里,房内的炉火就从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