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顾不得其他,起身就准备跑路,宫晴雪利落的摘下头上发钗扔了过去,打在那女子肩头
虽然打中了,但还是被她逃跑,动静过大,惊动巡逻侍卫
宫远徵吩咐下去在四处搜寻
却只在一处草丛里,发现了带血迹的发钗,草丛里还有大量的鲜血
但人却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侍卫找遍各个角落,都未曾找到
宫晴雪这时想起之前碰见的那个男子,可他身上有月长老的月饰玉佩,应该不会是他吧、
虽然存有怀疑态度,但她还是选择隐瞒了下来,想着到时候去问问月长老就好
宫远徵想起她刚刚转身,皱着眉头上前问她:“你刚刚为何转身不帮我?”
宫晴雪解释道:“我又不知道她是刺客,我还以为你们……”
心里想的是无法说出口,但宫远徵大概也猜到了什么,轻点了一下她的头说:“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看你是常和宫紫商呆在一起,行事作风也变得和她一样愚蠢,脑子里除了那些事儿,还有什么?”
宫晴雪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过了良久她瘪嘴耸耸肩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那……现在怎么办?要禀告……执刃和长老吗?”
宫远徵看她委屈的样子,也发觉自己说话有些重了,上前把住她的双肩说:“你先回去休息,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乖…”
宫晴雪:“哦!”了一声
转身正要离开,又折返回来说:“对了!我来时遇见了一个白衣男子,说不定他那儿会有线索!”
宫远徵上前问:“你刚刚怎么不说?”
宫晴雪:“你也没问啊!!”
宫远徵:“他现在在哪儿?”
宫晴雪:“不知道……”
宫远徵转身刚要走,她又说:“我见他倒像是长老院的人,或许可以去问问月长老…”
他又折返回来,严肃看着她道:“还有什么,一次说完!”
宫晴雪睁大眼眸慌乱四处看着,总感觉好像说错了话:“没了,这次真的没了!”
宫远徵看了看长老院的方向,同宫晴雪一起去了长老院
果不其然,那白衣男子就是后山的月公子,他初次下山,对前山不熟悉
同宫晴雪一样,误将那女刺客认成宫门之人,见她受伤,就将人带了回去
得知前山之人都在抓刺客之后,就已经将人交给长老院,但于心不忍,想起他当时正缺药人试药
月长老就将这个女刺客交给了他,将她作为药人被带进了后山月宫
此事之后便不了了之,毕竟长老的威严,到现在为止,还无人敢撼动分毫
待到处理完事情之后,已经到了夜半子时
回去的路上,宫晴雪调侃:“看来徵宫还是不够严啊,刺客都混进去了!”
宫远徵回头怒瞪她一眼,紧锁着眉头,眼神像是要冒火一般
宫晴雪看着有些害怕,瞬间低头闭嘴不说话、
宫远徵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路过一个岔路口时,宫远徵回头望去,身后就早已空无一人
今夜出了刺客的事,她的武功又不行,知道她不去徵宫,就会回到角宫
就沿着那条路去找了她
找到她时,她正一个人蹲坐在角宫正殿门口,也不顾是否会寒气入体
直接坐在石阶上,双手抱着双膝,整个人卷得像个球一样
宫远徵上前与她坐在一起,她却好似在撒气一般,往旁边挪了挪,连碰都不要他碰一下、
过了良久她轻声嘟囔:“对不起!”
宫远徵转头看她:“为何要道歉?”
宫晴雪带着些许哭腔:“若我反应快些,她就不会逃跑了,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也用不着惊动这么多人!”
宫远徵心疼的看着她,上前去摸她的头发安慰她,手刚伸出去,她一下起身再次道歉:“对不起!”
从未经受过挫折的人,第一次尽力挫折总有些沮丧,和自己过意不去
见她道了一次又一次的歉,宫远徵也觉得自己刚刚好像是有些过火了,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拿她发火的
况且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来,也从未让她受过什么委屈,今夜却伤她如此
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这不是你的错,不要乱想,回去睡一觉,明早起来就好了!”
今晚的整个局面之中,月长老口中的这个月公子都未曾出面
想来也是后山之人不得进入前山,他破了例,应该是去受罚了,几人也并未在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