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知道宫尚角他们都很尊敬长老,便不敢反驳
宫子羽却委屈巴巴的说:“我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朵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我……”
宫唤羽在一旁打断他:“子羽……”
宫远徵听着愈加来气,转身生气道:“对于你来说是一对普通的花,可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
宫子羽:“重要你不养在自己屋子里,要养在药圃里!”
宫远徵:“我养在哪里,关你屁事!你个蠢货,你懂什么!那……”
花长老见他们争论不休,怒声呵斥:“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月长老看着几人问:“谁先动的手!”
宫子羽和宫紫商听着,通通都指向宫远徵道:“是他先动的手!”
几人看着宫子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不知宫远徵身上暗暗的也受了伤
花长老:“不管怎么说,先动手的就是不对,上家法!”
宫门家法,轻一点就是去跪地窖,像这次宫远徵他们大打出手,就要挨鞭子
侍卫很快就从后庭拿了一根长长的鞭子出来,是用牛皮做的,很是粗壮
这要是打下去,不得脱层皮
宫晴雪连忙阻拦道:“等一下!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子羽哥哥先惹事,远徵哥哥怎么会无故动手!”
宫鸿羽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说:“那就两人一起罚!一人九鞭子!拖下去!”
殿上的大人物都开了尊口,侍卫只得将两人带到长老院外面,开始惩戒
宫子羽穿着厚重的披风,可宫远徵穿得却是很单薄,宫鸿羽好似见到了不公平,两鞭下去之后,让宫子羽脱掉了披风
鞭子一鞭一鞭落下,打在宫远徵什么背上
就在最后几鞭时,宫晴雪看不下去,一下上前扑在他身上,重重的一鞭当即落在了她的背上
宫远徵诧看着她吃痛得模样,一双玉臂将人护得死死的
宫子羽也同样震惊的看着她,一条鲜红的血印像花一样在身后绽开,可见侍卫用了多大的力,亦或是鞭子本身的力量就很强
宫尚角恰好赶到,所看到的就是宫晴雪抱着宫远徵,背上还有一条鲜红的血痕
雪长老当即出声阻拦:“够了,罚也罚过了,可以了!”
宫紫商听见够了,立刻上前,将宫晴雪从宫远徵背上扶起:“你在做什么!他们皮糙肉厚的,不会有事,可你……”
宫晴雪半开玩笑:“我也皮糙肉厚,没什么事!”
宫尚角震惊的看着她背上的血红印,想伸手去摸,又不敢收回了手
宫子羽被执刃带了回去,大概还要被教训一通
宫紫商跟着她一起去了医馆,在内间细细给她上着药,另一边宫尚角就在给宫远徵上药:“哥,是他先踩的我的药!”
宫尚角叹口气问:“那药很重要吗?”
宫远徵回应道:“那是给小雪种的药引!可以缓解她的寒疾之症!”
宫尚角细细上着药,虽然不是很严重,但鲜红的血印,让人看了也着实心疼
小雪每次寒疾发作,都会伴随腹痛,每次都会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若是再遇见来癸水那几日,更是疼痛难忍,疼得冷汗直冒,有时还会出现呕吐症状,虽有缓解的药,但喝下去又会吐出来,完全起不了作用、
甚至疼晕过去,也是有的
这样想来,他倒是能理解宫远徵为何要动手,如若是他,宫子羽可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宫尚角又问:“药……还有吗?”
宫远徵:“有是有,但开花能用的就那一朵!”
宫尚角:“若是重新种,要等多久?”
宫远徵小心翼翼答道:“半年多一点!后山的土壤正适合,徵宫湿气重,种不活,我选的那个地方,日日都能被阳光普及,雨水浇灌,最适合不过,可惜被那个蠢货给糟蹋了!”
宫远徵越想越气,要不是宫尚角将他按住,他都能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