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上有一种天然而成的威严感,是一种来自于久居上位者的身上所独有的,和傅言深比起来都丝毫不差。
“郝家主,郝安在事发前有什么特殊的行为,或者见了什么特别的人吗?”
郝家主仔细回想了一番,确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许是他平常事务繁忙,所以开口的是郝夫人。
“没有,我们家郝安那天就是和平常一样,出去和朋友聚会玩乐,都是平常就在一起玩的朋友,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当天晚上没有回家,没想到,竟然是遇害了。呜呜~”郝夫人说着,便掩面痛哭。
“郝夫人,节哀顺变。”纪思卿能明白这种亲人离世的痛苦,安慰了郝夫人一番,又接着问:“那郝安平常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们家郝安平常性格平和,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根本没有得罪过人。”
这些东西和贺砚告诉她的基本上没什么不同,突然,纪思卿想起来,秦亦川走的时候偶然提到的事。
“郝家主,听说郝安几年前突然患上了心脏病?”纪思卿这次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郝家主和郝夫人的脸色都有了一瞬的变化,虽然微不可察,但却被纪思卿尽收眼底。
“纪小姐,不瞒您说,其实郝安出生的时候就心脏不好,这么多年来我们都照顾的仔细,也就一直没有发病过。前几年,这孩子有一天和他的朋友们去玩了赛车,这才引发心脏病发病。”郝家主说完擦了擦额头,看起来有一丝紧张。
纪思卿点了点头,半天没说话,空气瞬间凝结了一般,郝家主和郝夫人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喘。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纪思卿终于开了口。
两人出门后,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郝家主和郝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纪思卿还真不简单,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还是通知上面想办法把她…”郝夫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郝家主赞同的点了点头,脸上的悲痛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狠辣。
回到车上的纪思卿和傅言深这边,两人都看出了不对劲。
“这郝家不对劲。”傅言深没有开车,而是和纪思卿分析着刚才的结果。
纪思卿赞同的嗯了一声,接着又道:“这两个人看起来面色沉痛,但脸色红润,步伐沉稳,眼底下也没有任何青黑,仿佛死的人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贺砚也调查过这郝安,听说他小时候身体挺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常年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所以,他根本不会玩赛车这种东西。”傅言深给纪思卿梳理自己得来的信息。
“不管怎么样,先派人多盯着点。”
分析完案件,纪思卿伸了个懒腰,装正经还真不好受,板板正正坐的她难受的。
“这边我让傅墨守着,你不用担心。”傅言深这才开车,打算带纪思卿去长乐居吃饭。
“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纪思卿本来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
她右手摸着脖子上的吊坠道:“夜幕如果要在京城做实验,需要的人又多,要想保证不被发现,应该会选普通人动手。但他们为什么要选择京城的世家下手,要知道,如果是世家的继承人死了,牵扯到的就多了,他们图什么呢?”
这一点确实奇怪,别说纪思卿,傅言深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两个人都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