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弯腰之际,一股凛冽的寒意自背后骤起,那是……兵器的冷冽之气!陈池全身汗毛直竖,那一瞬间,他仿佛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在逼近。那兵器来势迅猛,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他根本无法闪避,只能凭借本能侧身一闪,勉强避开这致命一击。刹那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席卷全身,仿佛骨髓都被撕裂。一把沉重而锋利的九环刀,深深嵌入后背肩胛骨之间,幸而偏离了致命之处,加之背负的天机棍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刀势的猛烈,否则这一击足以将他身躯劈裂大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那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生命流逝的象征。
面对这生死存亡之际,陈池强忍剧痛,迅速反手抓起天机棍,借由昏黄油灯的微光,终于辨认出袭击者的真容——竟是霍元龙,其面容扭曲,显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恐怖和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那恶魔般的笑容让陈池的内心一阵颤抖。
“你是如何察觉的?”陈池边退边问,棍尖直指对方,心中的惊愕甚至超越了身体的痛楚。他自信未露丝毫破绽,除非对方拥有超乎寻常的洞察力,或是……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即便自己没有主角般的光环庇佑,也不应让这等奸恶之徒拥有如此能力。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却依然带着坚定的决心。那颤抖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屈的意志。
“哼,你伪装得确实精妙,几乎骗过了我。但你却忽略了一个细节,一匹马。”霍元龙胜券在握,不吝于分享他的发现,“那李三曾骑乘一匹绝世白马,通体无瑕,在哈萨克族中绝无仅有。多年前,正是此马助其逃脱生天,我怎会忘记那马的模样?恰好在毡包外的马厩中,我目睹了它的身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炫耀,仿佛一个胜利者在炫耀自己的智慧。那得意的语气让人听了心生厌恶。
闻言,陈池不禁长叹,意识到自己此番遭遇,实则是咎由自取,难以言冤。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无力挣脱命运的束缚。那懊悔和自责如同两把利刃,不断地刺痛着他的内心。
“小子,我本有意栽培于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那便与这位姑娘共赴黄泉吧。”霍元龙冷笑,伤口仍在不断流血的陈池已显疲态,而他则挥刀再次逼近。两人原本实力相当,但此刻胜负已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和冷酷,仿佛要将陈池彻底毁灭。那杀意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地向陈池袭来。
然而,“强盗!”陈池突然运足内力,高声呼喊,其声穿透夜空,响彻营地。他深知,即便哈萨克人沉睡如死,营地外的巡逻者定能闻讯而来。这一举动,虽对自身无益,却足以打乱霍元龙的计划。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如同战场上的号角,激荡人心。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
霍元龙怒不可遏,陈池的举动无疑是在自毁长城,同时也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一旦被哈萨克人捕获,无论善恶,皆难逃一劫。但正如古训所云,反派常因多言而败,而在这短暂的对话间,陈池已悄然布局,以智取胜。面对强敌,他选择了最为直接且有效的脱身之道——求救于众。“凡属汉族,尽皆诛之。”随即,陈池紧握长棍,全力抵御霍元龙凌厉的刀锋,同时向李文秀发出急促的命令:“速整行装,撤离此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紧张,仿佛在与时间赛跑。那急切和紧张的情绪感染了周围的空气。
李文秀恍然惊醒,即刻携带着物品冲出毡房。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速,带着坚定的决心。那坚定的决心仿佛是一座灯塔,在黑暗中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此时,哈萨克族人闻讯而至,陈池不再有所保留,棍法施展开来,气势磅礴,将毡房内的陈设击得一片狼藉,以确保退路畅通无阻,随后瞅准时机,夺路狂奔。他的身影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的棍法如狂风暴雨般猛烈,让人目不暇接。那猛烈的棍法仿佛是一场狂暴的风暴,摧毁着一切阻挡在面前的障碍。
“速来上马!”毡房之外,李文秀已先一步跃上白马,并智慧地多备一骑,焦急呼唤。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仿佛在呼唤着亲人的归来。那关切和焦急的声音如同温暖的春风,拂过陈池的心头。
陈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深感此女在关键时刻的援助实乃无价之宝,未及多言,他飞身跃上另一匹马背,直奔营地边缘。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坚定,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感激和坚定的情感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内心世界。
霍元龙岂肯善罢甘休,迅速寻得一马,紧追不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仿佛一头受伤的狮子,不肯放过自己的猎物。那不甘和愤怒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其行动稍逊一筹,终招致严重后果——哈萨克巡逻队已布下天罗地网,阻断了他的去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充满了绝望。那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他淹没。那绝望的表情仿佛是世界末日的来临。
“呵,尽管来追,若能追上,我愿随君之姓。”陈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而这笑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之色。
似乎……“霍梁”之名,亦不失为风雅之选。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嘲,仿佛在命运的捉弄面前,只能苦笑以对。那无奈和自嘲的情绪如同阴霾的天空,笼罩着他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