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行人行至岔路口,村女遥指东北方向:“从此处直行,便可抵达目的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和期待。
“多谢!“胡斐精神为之一振,那振奋的神情如同破晓的曙光,瞬间充满了希望。随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马蹄扬起一片尘土。陈池虽感村女举止奇异,但在胡斐的催促下,也只能策马紧随其后,继续他们的旅程。
随着林木愈发茂密,路径变得模糊不清,几乎难以辨认,那树木如同巨大的绿色屏障,将道路遮掩得严严实实。丝毫不见人烟的踪迹,令人心生疑惑。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莫非那女子在误导我们?”陈池心中疑虑重重,喃喃自语道。他的身影在这空旷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渺小和无助。那无助的语气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孩子,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前方有人影。”胡斐眼神锐利,话音未落,已翻身下马,身形如电,施展出家传绝学“飞天神行”,其轻功之卓绝,江湖罕见,瞬间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外,待再定睛时,他已立于二十余米之外。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那矫健的身姿在树林中穿梭,宛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不久,胡斐返回,怀中抱着一人,竟是马春花,面色苍白,显然中毒昏迷。她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胡斐的怀中,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她尚存生机,但已中毒颇深,陷入昏迷。”陈池细察其脉象,又观其面色,沉声分析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那焦虑的神情仿佛在为马春花的安危而揪心。
“此事定与毒手药王脱不了干系,我们继续前行。”胡斐神色坚定,无所畏惧,甚至更为急切地冲在前面,引领众人深入。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决心。那坚决的背影仿佛在告诉众人,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为正义而战。
行不多时,一座奇异建筑映入眼帘,它呈圆形,宛若巨大坟墓,既无门亦无窗,通体漆黑,散发着阴森可怖的气息。那建筑仿佛是从地狱中升起的恶魔之巢,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阴森的气息所凝固,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靠近之际,环绕此屋的是一排低矮的树木,其叶红艳如血,宛如秋日枫叶,更添几分诡异。那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在向他们发出警告。每一片树叶都像是染满了鲜血,让人毛骨悚然。
“恐怕就是此处了。”陈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那不安的情绪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
胡斐则全神贯注,高声喝道:“毒手药王前辈可在?晚辈胡斐特来请教!”其声内蕴深厚内力,穿透力极强,即便屋中人耳背,亦能感受到其震撼。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这片寂静的地方炸响。仿佛要将这黑暗的阴霾一举冲破。
“既然前辈不愿露面,那晚辈便只能冒昧打扰了!”未见回应,胡斐冷哼一声,大步向前,在大门前仔细搜寻,发现整个建筑从屋顶至墙脚皆由黑色金属制成,轻敲之下,发出清脆的金属回响。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这座神秘建筑的抗议。
“此乃铁笼构造。”陈池亦上前查看,摇头叹息道,“既无锁亦无门,不合常理,必有暗道机关,但夜色将近,寻找难度倍增,你确定能行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那担忧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和不安。
胡斐闻言,虽心中自信满满,却也不免顾虑被陈池取笑,于是反问道:“那你有何良策?”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我们返回那位村女的居所,请求借宿一晚,待明日清晨再行出发,同时也可顺道探视马姑娘的近况,如何?“陈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商量的语气。
“甚好,便依你所言。“胡斐点头同意,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也明白此时并非逞强之时。
随即,二人循原路折返,直至那村女的简陋茅舍前。此刻,茅屋的窗棂间忽而透出柔和的灯光,那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暖和亲切。紧接着,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柴门吱呀开启,村女现身门外,目光平和地望向二人,轻声言道:“请进吧,我已在此等候多时。“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期待。
陈池闻言,心中虽有疑虑,仍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尖,保持着警觉,立于门外,目光仔细扫视着屋内的一切。蓦然间,他全身一震,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寻常之处!
这屋内布局,虽看似与普通农家无异,朴素而简单,但细细观察之下,却见他处墙壁皆为土黄色调,唯独此处墙面,竟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墨黑色,与先前所见那座充满诡异气息的圆屋之壁,惊人地相似,令人不禁心生寒意。那墨黑色的墙面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危险,让人不敢轻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