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错了,姑娘医者仁心,一切听你的,待我伤好后一定按约定将那扇子给你送来。”
谢毓晚抽回金针,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方无应的恢复速度比她预期快得多,她得重新配些药。
十天以来方无应第一次下地与二人一同吃饭,养病期间一直未梳洗,谢毓晚看着这个邋遢的样子心中十分嫌弃。
饭后她去煎新药,嘱咐元佑带着他梳洗,元佑找了一些久春的衣物扔给他要他自己回屋去换衣服,便回屋去读书了。
谢毓晚端着药直接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只着一条亵裤的方无应在艰难地给自己更衣。
谢毓晚急急地转身,汤药都差点洒出来,方无应将衣服快速套上,扯得伤口又疼了一下扶着床沿坐了下去。
“不是说医者面前无所忌讳吗,看来姑娘在当大夫这件事上缺乏经验啊,会有杂念,莫非姑娘对在下存了什么心思,太有魅力果然是件让人烦恼的事情。”
谢毓晚现在无比怀念躺着不会说话的方无应,寻思着要不要给他灌点迷药,落个清净,谢毓晚转过头走过去,将药碗重重放在他手上。
“你确定你的魅力不是你想象出来的,你有吗?再说了,谁说我有杂念,你这真不怎么样,我实在不想看,我看过的好的多了去了。”
说着手里还一边比划,一副就是在描述事实的样子,方无应手里给自己喂药,眼睛却一直看着她,似笑非笑,一副怀疑的表情。
最终谢毓晚还是心虚了,一副老道的样子让他好好养伤然后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刚带上门就大大松了一口气,不过梳洗后确实养眼多了。
后面的几天,谢毓晚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冷静地继续给方无应诊脉、施针,顺便教元佑,俨然把方无应当成一个教授元佑的活的好材料,方无应也不介意还一副乐意之至的样子。
相处时间久了,谢毓晚发现方无应这个人除了嘴欠点儿,倒也没什么不可取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方无应十分嗜辣,而且做得一手好菜,谢毓晚极度钟爱辛辣食物,元佑口味十分清淡,平常一向不能体会她的快乐。
方无应也十分嗜辣,两个人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都有了点他留下来也不错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