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娅推开门的右手瞬间就僵硬在了原地,从工坊内传出了桑多涅带着哭腔的声音,这无论怎么听都不像是正常情况吧。
“晚了哦~”
“最后一发!”
紧随其后传出的是苏命快活的声音,哥伦比娅的俏脸顿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难道这两人昨晚......
早知道不该对苏命的屋子下手那么狠的,但她也不知道苏命会找来桑多涅啊,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亲密到这种程度了?
或许这次也是一个误会...?
哥伦比娅忽然想到了昨日自己的遭遇,当时的状况和此时类似,工坊内肯定不是正在开inpart。
“早上好。”
想到此处,哥伦比娅没再继续犹豫,轻轻的推开了工坊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不免有些惊讶。
“苏命,你怎么在这里...你有看到桑多涅吗?”
哥伦比娅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桑多涅的身影,可之前分明有听到木偶小姐的悲鸣声。
“早啊,哥伦比娅。”
苏命笑呵呵的向少女小姐打招呼,完全没有昨晚刚被狠狠家暴过的样子,“你问桑多涅,她就在这里啊。”
他从一旁小山般的纸条中拎出了一只瘦小无力的桑多涅,她的小脸上沾满了长长的纸条。
“哥伦比娅,救救我...”
桑多涅哭丧个小脸,她也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好在是没和苏命赌上点什么,否则现在怕不是连身体都不属于她自己了。哥伦比娅看向地上的纸牌,上面画着不同图案的花色和数字,看起来像是某种消遣的小游戏。
她没去过酒馆,几乎没接触过这种游戏。
不过目前的状况也很清楚了,简单来讲就是:伟大的愚人众执行官第七席木偶小姐在扑克大赛中光荣被吊起来打,输的苦茶子都没了,只能在这里嘤嘤嘤求饶。
“没事,就当作是借宿的报酬,”苏命帮桑多涅摘掉了脸颊上的纸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本来他也没想打到这种程度的,是某位木偶小姐先雄赳赳气昂昂的表示:打牌没有点彩头怎么会有意思!
苏命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打牌无敌的,曾经在小区退休办一人鏖战仨老头整整三天三夜,打的大道都磨灭了。
前半夜桑多涅小姐还是很有气势的,输了几盘发誓要找回面子,硬是拉着苏命打牌打到了现在。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说璃月谚语不是没有道理的。
桑多涅很快恢复了状态,恶狠狠的瞪了苏命一眼,在他耳边很小声的说道:“给我等着,早晚我会赢回来!”
“哥伦比娅,这么早来有事吗?”
桑多涅露出了笑容,拍了拍身上的纸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了工作台旁,只要她装作忘记,那就等于没有发生。
“借下你的‘团子’,昨晚苏命房子的窗户碎了,”哥伦比娅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让苏命继续住在机械工坊。
不过桑多涅的状态貌似好了许多,是错觉吗?
哥伦比娅心底闪过很多猜测,改变的源头果然是来自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