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了,我出去拿点药。”席文钊话音落下,人便已经出了休息室。
他眼前晃动着凌书戎略显纤细的腿和白皙的嫩肉,臀部细嫩的小山丘上,红肿和白皙交错。
席文钊深深吸了一口气,去拿了一点儿红霉素软膏,然后往凌书戎的伤口上抹。
“疼疼……慢点……嗯!”药膏沁润伤口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凌书戎咬着唇,忍着羞耻和疼痛,眼泪差点儿飙出来,他从小就怕疼,特别怕。
“闭嘴。”席文钊额头已经沁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被凌书戎细细的叫喊声喊的手一抖,挤了药膏的手指重重的抹在他的伤口处。
“啊”凌书戎直吸气,“你能不能轻点儿,真的……疼。”
“可以了。”
凌书戎这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房间里脚步声响起,等他回头时,只见席文钊仓皇离去的背影。
“再也不要骑马了。”回去的路上,凌书戎趴在车后座上含恨起誓,“再骑马我就是猪!”
“不行。”席文钊说:“马术课一星期一节。”
“不!”凌书戎浑身上下都在抗议,“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不会。”席文钊说完,想起凌书戎惨不忍睹的臀,又顿了顿道:“等掌握技巧就不会疼了。”
凌书戎苦着一张脸,趴在座位上不吭声了,他为了骑马起了个大早,结果显然让人大失所望。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