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当然会选择全民进化,只不过有能力的角民可以被家族财阀吸收,诞生出更优秀的后代。”
“哈哈,你肯定了解过弘尚国的历史,你认为这些可能吗?”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看来咱俩的理念不同,只能手底见真章,谁赢听谁的。”
“好,正有此意。”
“对了,怎么称呼呢?”
“荣浩国,贯丘堂。”
“好,将军,这是我们之间的战斗了,让他们都回去吧,莫要白白当了冤魂。” 在我话语落下之际,将军的目光缓缓扫过周遭的将士,他自身的士气似乎已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逝,再无挽回的余地。他深知,那份对士兵们的深切关爱,是每位将军心中共同的柔软之处,也是难以割舍的情愫。
“副官带领所有官兵返回军营。” 在将军那铿锵有力的话语落下之后,门墙之内竟隐约传来几声咳嗽,似乎透露出一丝怯懦的气息。这咳嗽声,宛如黑夜中的烛火,虽微弱却不容忽视,它似乎在诉说着,在这肃杀之地,仍有心怀畏惧者,对生死有着难以割舍的牵挂。
“将军?”
“去吧,不许回头,直接返回军营。”
“是。”在回答完毕之后,周围的官兵开始井然有序地收起枪支,列队前行,就连四周高楼之上的狙击手也缓缓撤下,隐入幕后。
“将军,现在就让你看看角族的未来。来吧。” 在我话语落下之际,我缓缓踏步,迈向那片前方豁然开朗的空旷之地,那里似乎更适合我施展身手。贯丘堂亦步亦趋,与我并肩前行,直至我们最终面对面站立于空旷的场地两端。与此同时,院落中陆续有十数名角族成员走出,他们无疑是族中的核心,在国家中担任着举足轻重的角色。然而,我并未给予他们过多的目光,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挑战。
空气中逐渐凝结起一股沉重而紧绷的氛围,我与贯丘堂彼此对峙,犹如两尊即将爆发的雕塑,各自在心中默默盘算,调整至最佳状态。这短暂的对峙,不过须臾,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几乎在同一刹那,脚下土地翻飞,尘土四起,两道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向对方猛扑而去。交锋前夕,我右手如闪电般挥向他面门,而他却以左手为盾,试图化解我的重拳。同时,他的右肘如鞭般甩来,直取我要害,我则以左手为墙,奋力阻挡。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攻防转换,犹如舞蹈般流畅而迅速。
数十秒内,我们已交换了数十招,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空气的轰鸣,而后又骤然分开。我们的速度之快,令旁观的众人眼花缭乱,难以捕捉我们的动作分毫。这场初次交锋,虽短暂却激烈,让我们彼此间有了初步的认识与了解。
分开之后,我们并未言语,我缓缓展开太极起手式,而他也做出了相应的起手式,只是观其架势,似是要以肘膝为武器。起手式一展,对峙不过片刻,我们再度交锋,他的攻势愈发迅猛,我则一边防守一边寻找反击之机,双方势均力敌,一时难以分出胜负。然而,战斗并未因此停歇,此刻唯有硬碰硬。我暗自揣测,他或许曾有陪练,但我的战斗经验亦不遑多让,全凭对手的气息与气机,我凭借着在黑暗中磨砺出的直觉,我的抗击打能力定在他之上。
如此硬碰硬的较量持续整整十分钟,我逐渐找到感觉,拳速加快,力道加重,我分明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在默默承受这疼痛。
虽自幼研习太极,那以柔克刚、以静制动之精髓,早已融入血脉。但此刻,我内心深处却愈发向往那刚猛直率的战斗方式。每一次挥拳,皆凭心之所向,愈发得心应手,身躯各部位间默契配合,拳路愈发刁钻,他之肘击于我而言,不过尔尔,轻而易举便可化解。我,仿佛天生便是为战斗而生。
战局愈演愈烈,速度愈发提升。在激烈的交锋中,我不由自主放声大笑,笑声中透露出对战斗的狂热与享受。这笑声,是对自我超越的欢愉,也是对这场酣畅淋漓战斗的赞歌。
“真是他娘的痛快啊。” 我已然是放飞自我的状态,他的力量在我面前显得微不足道,速度更是无法与我相提并论。战斗持续进行,他逐渐显露出疲态,防守动作愈发迟缓,而我攻势愈发迅猛。我不断寻找破绽,时而巧妙躲避他的防守,击中他的身躯、腿部。他咬紧牙关,满脸痛苦,我的腿击与拳打让他几乎无法支撑。这场战斗已持续二十分钟,最后几分钟,他明显已是强弩之末,防守都显得力不从心。最后一击,我猛然发力,将他击飞出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距离我足有十米之遥。我心中一凛,这突如其来的结果让我有些意外。不行,再来!我迅速起身,向他追去。
追上他时,我毫不犹豫地一拳挥向他面部,他急忙用双肘抵挡。见他面部防守严密,我另一只手迅速转向他的腹部,连续猛击数次。
“停,停,停下啊。” 在听到那声呼喊,我霎时驻足,身躯挺立,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随之全身舒展开来,只觉周身关节噼啪作响,仿佛是我的骨骼在欢歌,在庆祝这突如其来的停顿与释放。
“咋了,为啥不打了。” 我活动着四肢,同时开口言道。
“打不过啊,还打啥,我输了,你赢了。”
“啊,这就认输了,还没打多久啊。” 在那场纯粹依靠肉体力量的战斗中,双方只能依靠自身的体质进行对抗。他们的身体能量尚未达到可以外放的程度,因此这场战斗考验的不仅仅是技艺的高低,更是持久力与抗击打能力的较量。每一拳、每一脚,都承载着沉重的力量,每一次碰撞都考验着双方的耐力与韧性。
“你真他妈的变态,那么能打,不打了,不打了。” 他的话语刚落,便瘫软在地,大口喘息,那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仿佛每一个呼吸都耗尽了全身的气力。
“真是的,一点也没尽兴。” 听闻此言,我亦中止了热身之序,转而向他缓步前行,同时伸出了右手,掌心微展,宛如邀请之姿,静候他的回应。
“不用,让我躺一会,我缓缓,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吧。”
“没劲,走了。” 言罢,我缓缓走步向小院,只见那院门口围墙之下,已矗立着十数名角族,他们应是贯丘家族的核心要员,个个身居高位,威严赫赫。然而,我对此等并无半点熟识之感,亦无意愿去结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