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我听军儿说你是练家子?”
“别听他瞎说,以前上学时体育课打闹着玩而已。”
林宴笑着摆手,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这一趟多少钱,我付给你。”
“那哪儿行啊,我跟军儿关系好得很,他要帮忙那必须的呀。”
曹昂连忙摇头,“而且我还欠大军几十块钱呢,上次在黑皮家输得连裤衩子都没了。”
听见这话,林宴立刻明白上午龚大军那小子是有钱放贷了……
看来全是赌债!
在村口那边。
龚大军还在吹嘘着。
村民们也一波接一波地议论、询问。
没办法,
这家伙嘴巴跟没把门一样,把林宴要开个水产生意的事都泄露出去了。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人对此存疑,
那么现在就彻底坐实了龚大军之前的话!
林宴确实赚钱了!
不然哪里来的钱开店!?
而且还挣了不少!
“哦哟……升文啊,你家老二也出息了啊。”
村里有位老人上前笑道。
无论哪个时代,考大学是出息,能赚钱也是出息。
“嘿,那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适合念书,看吧?还得抓鱼摸虾才行。”
又有人笑道。
“我天天都说的,只要二子不烂赌,他一定能成气候。”
“升文,到时一定要通知我们啊,我们都去给二子捧场。”
“对啊,这是大喜事,大家都凑凑热闹。”
村民们纷纷你一言我一语。
林升文当然不掩饰内心的喜悦,甚至比老大当年考上黄乐师范学院还要高兴。
满脸皱纹都舒展开了。
但虽然高兴,老爷子却没有忘乎所以。
没有林宴亲口说的,他还留了点余地,
免得龚大军在信口开河,到时候让老二难堪。
“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也知道二子的脾气,气咱们着呢。”
说完,他还若有若无地看了看对面的婆媳孙三人。
意思再明显不过。
如果不是她们,他和二子的关系不可能弄成这样。
这事别说村里,连乡里都有风声。
但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外人不好多说什么。
何况,徐学英是什么样人?
你惹怒了她,她能围着村子一家一家骂得你的祖宗十八代鸡飞狗跳。
乡里远近都出了名的厉害。
犯不着惹上她。
哪怕是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也都装作不知,
私下再议论罢了。
“咦?那不是二子和两个娃娃吗?”
这时,有个村民惊讶地说。
众人纷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真见到林宴牵着两个团子。
两个团子手里还拿着糖葫芦,正舔得津津有味。
尽管林宴告诉她们糖葫芦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舔的。
但团子显然忘记了。
小孩子嘛,哪个方法省事就用哪个。
索性,林宴也就随它们去。
曹昂在一旁做出各种滑稽的表情和动作,想逗两个团子开心。
一路不停地表演着。
在余暖暖把两个小家伙送到这里,让林宴带着她们在村里转转时,这一切就开始了。
但效果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