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男人,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儿么?
她是女人,女人知不知道,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顶着被摔得晕头转向的脑袋缓缓坐了起来,抬眸间,对上了一双漆黑幽黯的眸子,她的心没由来的轻颤了两下。
“那个,占总,咱们都是文明人,能不能坐下来聊聊文明事?”
占先生似乎对她那句文明人感兴趣了,伸手摸了摸下巴之后,讥笑道:“时小姐的文明标准,可真是别具一格啊,前一秒还骂我乌龟王八,还说我有病,下一秒就跟我讲斯文,这世界观扭曲程度,堪比世人膜拜学习的标本了,你能红遍国际,大概也是因为外表这高雅的皮囊做出了实质性贡献吧。”
这话什么意思?
说她是花瓶,中看不中用么?
艹,这男人的嘴能不能再毒一点,她算是见识到了骂人的最高境界了,都不带一个脏字的。
与他相比,自己倒真有些像泼妇骂街了。
“我被占总的保镖拒之门外,这一着急,所以就失了分寸,占先生宽宏大量,应该不会跟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平民计较吧。”
说这话时,时浅是微垂着头的,从占先生居高临下的那个角度来看,能透过她微敞的衣襟看到她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若隐若现。
那一刻,男人高深莫测的眸底似乎闪过了一抹璀璨光华。
“时小姐硬闯我的私人空间,如今倒成了我的错,你的世界观,果然与众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