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信有些愣住“你竟……与世隔绝?”
“说与我听吧!”
“依依……过去的事我也不愿回想,但你要问,便说与你听罢。”怀信有些无奈的说:“你走了两年,先帝突患恶疾,当时先皇和皇后极力隐瞒,但还是消息流露。当时,山夷国竟然秘密将玉兮公主接回了国,并在接回公主的几月后称山夷罪犯进了奉天,要求山夷官兵进境搜查,然后双方动了武,山夷以此为由,出了兵。可当时朝中讨论的却并非出征之事,而是储君之争!”
“储君,不就是太子吗?为何要争?”
“错了错了……”怀信突然拍自己的头,“差点酿成大祸!”
“什么?”
“无事无事!”怀信起身道:“我不说了,告辞!”然后逃似的出了房间。
差点酿成大祸?为何?
自那后,怀信便如惊弓之鸟,见着清依便转身做其它事。平日里,一天要问八百个问题,之后,竟好似没有问题可问了。
病人身体都渐渐好转,经过清依等日夜观察,越来越多的人服用明心丸走出了院子。
城中在进行大规模的清扫,河流中打捞出了许多具尸体,都好好安葬了。按这河流的水速,不过一月,城中水便可正常饮用。只要将这余下的病者治愈,允州便能回到从前,清依也要启程去帝都。
也许她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晓,有那么一些人,那么一些事,是她愿意只争朝夕也要握在手中的。
“小姐,有人求见。”苏锦说。
“谁?”
“虎睚将军,颜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