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现在就升坛作法,为你那孙儿诛杀邪祟。”
说完拿着那张符纸和桌子上的桃木剑走上了身后的高台。
只见他把符纸拉伸摆放在高台上的桌子中央,然后拿起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不断的比划着,时不时的把桃木剑前端伸进那精致的小盆,然后作势劈砍在桌子中央的符纸上,如此反复数次。
最后木剑指天,高声念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斩。”
然后把桃木剑的剑尖压在摆好的符纸上,在抬起来的时候符纸竟然粘在剑尖上。
下面围观群众里站的比较近的人几乎都能看到,那黄色的符纸上此时竟然都变成了红色,有点血迹斑斑的样子。
“看看看,流血了。”
“对,我也看到了,那符纸本来是黄色的,现在竟然真的被道长的剑刺得流血了。”
“是真的是真的,我也看到了,道长真的斩杀了邪祟。”
下面一片议论之声,那道长拿着桃木剑下了高台回到下面的桌子后面坐下。
“老人家,邪祟已被贫道作法诛杀,以后不会再缠着你的孙儿,我这里有一个平安符,你回去挂在你那孙儿的脖子上,自然能保他不再受邪祟上身。”
说完从桌下拿出来一个用布料缝制成菱形样子的小荷包,荷包上系得有线。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老妇人自然是千恩万谢。
山羊胡道长捋了捋胡子面露微笑道:“老人家,不用客气,只需在这边付二十文钱就行。”
自有右边的青年道士接过了老妇人的文钱,而左边的道士也是把桃木剑上的符纸点燃烧尽。
老妇人千恩万谢的离开,自有后面的人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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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群众里杨元庆低声问身旁的顾寻阳,“看清楚了嘛,知道怎么回事嘛,那黄色的符纸怎么会流血?”
顾寻阳点了点头,“大人,再看一会。”
这时候上来一位衣着富贵的清瘦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来的,精神颓废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只听他说道:“道长,我最近总觉得精神不好,总觉得很累,力不从心,还请道长教我,该怎么办。”
顾寻阳心下暗道,看你这样子,怕是夜夜笙箫,被榨干了吧。
那道士又在捋山羊胡,“还是需要生辰八字。”
中年男子马上拿出一张纸递给了道士,上面应该就是他的生辰八字了。
只见那道士先是从桌子下抽出一张符纸,用右手两个手指夹住,然后举起来使劲的甩,甩了几下那符纸竟然“嗡”的一声自己燃烧了起来。
自然又让周围一阵喧哗,道士一脸郑重,待符纸燃烧完了,他从燃烧剩下的灰烬里用手捻了一小点放进旁边木盆的黑色液体里面,接着又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两片长条形的小树叶。
“这位居士,你看好啦,这有两张叶子,左边这张写上我的生辰八字,右边这张写上你的生辰八字。”
由于树叶太小,他拿起笔只是在树叶上虚画,并没有真的在上面写字。
“看好了。”
接着那道士把两片树叶放进了装满黑色液体的木盆里,顿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张被道士说是写了他自己生辰八字的小树叶竟然在水里像小船一样自己游动了起来,但是写着中年人生辰八字的树叶却在原地一动不动。
周围的人啧啧称奇,那中年男子也不懂这是怎么了,神色惶恐的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那道士又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胡子。
“这已经很明显了,你已经元气大伤,三魂六魄里少了一魄,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所以代表你的树叶才会动也不能动。”
“啊?那我该怎么办,道长救命啊。”
中年男子彻底慌了,他是安平县的一个粮商,得益于安平县的稳定,他的生意近年来一直不错,靠着低价囤米高价卖出赚了不少钱,最近更是刚刚娶了一个美貌的小妾,夜夜笙箫好不自在,他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