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暗暗翻了个大白眼,小声嘀咕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臭小子!又在说什么呢?”苏恪对着苏漓的头又是一下。
“爹你怎么又打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了?我要告诉娘去!”
“臭小子一天不闹腾身上就痒痒是不是?”苏恪作势要踹苏漓。
苏漓避开他虚晃一脚朝他做了个鬼脸,一个闪身直接跳上了马车。
刚掀开车帘这还没进去脚上突然一个趔趄,他原本嘻笑着的脸有一瞬间龟裂。
!!
又崴到脚了!!
哪个混蛋偷袭的他!!
他回头,听棋正在送风遥之上马车。
不是他。
他想,他又看看四周,除了两辆马车和他们几人再没别人。那就是暗处有人了。
他四处找寻,然而什么都找不到。
不甘心坐进车里苏漓愤愤坐下,小心掀开裤脚,脚踝处已经臃肿了。
他拿手碰了下,反射性缩脚。
真他娘的疼。
“遥之,怎么不见你那个护卫呢?她没有跟你一起吗?”听棋状似无意问起。
“她先回去了。师兄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莫不是看上她了?”风遥之不忘打趣他道。
“遥之说笑了,真要说看上谁嘛”听棋故意拉长音。
“是谁?”风遥之没想到他会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瞬间来了兴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师兄不要打趣我了,”风遥之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不过随口是一提竟差点把自己给坑进去。
“遥之说是说笑那便是说笑吧。其实……”
“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