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梵洛所有表情尽收眼底，殷蕴努力压下想要翘起的嘴角，保持住他威严的形象，“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的好，就先不看了。”

梵洛先是高兴的点点头，然后又忍不住皱眉，颇为苦恼的说道：“我有些笨，回答的你肯定不会满意的。”

殷蕴心头猛地一酸，他的文清怎会如此自卑？

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梵洛不知为何，在殷蕴的注视下，忍不住慌乱的错开两人交错的视线。

殷蕴捏住梵洛的下巴，把人转回来，梵洛听见他说：“只要你认真回答，我就一定会满意。”

“真的吗？”梵洛不由自主的问出声来。

“真的！”

掷地有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平地惊雷，直直的砸在梵洛的心田。

梵洛微微昂起头，试图从殷蕴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虚假，可是殷蕴的眼神太过专注了。

专注到梵洛再次忍不住想躲开，但又因为禁锢着下巴的手还没有松开，他无处可躲。

一直以来，在梵洛的认知里，他自己都有些笨，和系统一起做任务，总是会把任务搞砸，害的系统们白忙活一场，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再后来，系统们就向阎王那边投诉反应，后来就没有系统愿意和他绑定了，他就只能每天一个人待在忘川河边，再后来，他就遇到了小九，虽然小九没有和他解除绑定，但有时也会说他笨。

殷蕴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不说他笨的人，梵洛非常开心，眉眼忍不住上挑，心想：殷蕴一定是个好人，以前肯定是被男女主逼得，所以才会变得稍稍有些不好的。

“你随便问，我一定会认真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