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警局了，这样一来倒是节省了咱们的时间。”

张瑞笑着做到了对方的跟前。

“我不明白警探长你的意思。”方志超想要装傻充愣，张瑞没有回答的话，而是将这里的审讯设施介绍了一遍，特别是潜意识筛查仪。

“方先生，我希望你合作，才能流失和贩卖，如果我们没有证据是不是把你抓回来的，你之所以出现在这儿，是因为我们想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明白一点窃取信息是重罪，而才能是他人最为重要的信息，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张瑞说完之后对方脸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警探长，才能还能流失和窃取吗？我生活在不夜城，对这些高科技不清楚。”

张瑞眼里带着的隐形眼镜能够实时显示潜意识筛查仪根据当前对话得出的结论。

在提到‘才能流失’‘窃取’‘贩卖’这三个词的时候，仪器中已经显示了大量方志超潜意识里的活动情况，而仪器判定的结果是对方都知情。

张瑞将他刚才得到的结果告诉了方志超，对方的脸色更白了，不等对方开口，张瑞立马追问。

“第一人民医院，才能鉴定中心，买主预定了才能之后，你们这些人就去接近目标散播病毒或者类似的手段使他们进入医院，整个过程我们非常清楚，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这个问题让仪器得到了肯定的结果和判定，张瑞见对方沉默不语笑着说：“其实就刚才我问的问题，仪器筛选之后的结果和判定，法院就已经可以根据这个对你宣判了。

是一意孤行拒不配合坐几百年的牢，还是戴罪立功软禁个十来年，你自己看着办，别以为你的上头跟星环有联系，你就能逃脱罪责。”

不需要方志超开口，张瑞已经通过问题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确实是有星环上的人参与，很有可能就是背后的大老板。

“我现在就把审讯结果弄出来，一会我还会再来问问你的意思，你自己思考一下，这个机会是要还是不要。”

张瑞说着来到了3号审讯室，同样的话术同样的威逼利诱，与方志超不同的是，这个叫罗林的男人就识趣多了。

“我配合，绝对配合！他们那群人一直在追杀我，只要你能答应给我一个安全的地方生活下去，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罗林在审讯室漫长的等待中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坐在审讯室里的时候他就在想，自己东躲西藏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眼下看来由警方保护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给我几个名字，他们是什么人，之前是怎么联系你们的，以及付款方式。”

张瑞将最重要的几个问题问了出来，随后将纸笔都递了过去，“写下来，这样安全。”

那些人连警务平台都能进去，张瑞怕审讯结束之后里面什么记录都没有，写在纸上至少不会被什么人偷偷抹除。

很快罗林就将写好的纸递给了张瑞，“理查德米尔森，我们都叫他‘阳伞先生’，他是负责给我们制定目标的人，报酬是用一个无记名的账号给我们打款……”

罗林将纸条上四个名字的相关信息详细地逐一告诉了张瑞。

而张瑞一边听一边在警务平台中搜索这四个人的名字，很快就在这四人的生活住处标注在了地图上。

罗林这样的小角色不会知道太多信息，但能提供四个名字已经很不错了，只要找到这四人，那就这条骇人听闻的产业链就能起底。

儿子被夺走的才能终于有可能回来了，一想到这儿，张瑞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