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玉见状,急忙上前扶住陈林峰,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她赶忙将陈林峰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匆匆去取来伤药和干净的棉布。
她轻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陈林峰胸口的衣衫,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疼不已。
拿着棉布蘸了些伤药,动作轻柔地在伤口处擦拭起来,嘴里还忍不住念叨着:“徒儿,这是怎么弄的?说为师去给你报仇!”
“没啥,就是……”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沈诗诗和谭玉琳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这一幕,两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上官婉玉正半蹲着给陈林峰擦药,衣衫半敞的陈林峰坐在椅子上,这场景怎么看都透着几分暧昧。
上官婉玉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慌乱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林峰受伤了,我……我只是在给他擦药而已。”
沈诗诗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哟,擦药呀,这姿势还挺亲密呢。”
谭玉琳在一旁红着脸,悄悄打量着俩人不说话。
上官婉玉被她们说得更加羞窘了,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啥,既然你们回来了,你们年轻人给他擦吧,我给你们年轻人做饭去”
可她越解释,沈诗诗和谭玉琳就笑得越厉害,那眼神里满是戏谑。
上官婉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随后飞也似的逃走了。
陈林峰陆川硬朗的胸口尴尬的看着两人:“那啥,你俩别在这傻愣着了,谁受累来帮我涂一下后背的伤口。”
沈诗诗听了陈林峰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边笑边大步走上前,说道:“陈师弟现在可真会使唤人呀,得嘞,我来帮你涂吧。”
说着,她从上官婉玉刚才放下的地方拿起干净棉布和伤药。
谭玉琳在一旁则是微微红着脸,有些踌躇不前,小声说道:“诗诗,要不还是你来吧,我……我怕弄疼陈大哥呢。”
沈诗诗扭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打趣道:“哟,谭妹妹,这还没动手呢就心疼上啦?行嘞,那我先上,你在旁边学着点儿哦。”
沈诗诗走到陈林峰身后,看着那后背几道还在渗血的伤口,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嘴里念叨着:
“你这到底是跟谁干上了?又是抢人媳妇?”
手上动作却不停,熟练地用棉布蘸了伤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陈林峰被药刺激得微微一哆嗦,呲牙咧嘴着说:“什么呀,就一sb,以大欺小还被我反杀了,怎么样,你陈哥厉害吧”
谭玉琳在一旁看着,心里既有些担心又觉得这场景着实有些难为情,她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陈林峰和沈诗诗那边。
沈诗诗涂完了一处伤口,扭头对谭玉琳喊道:“谭妹妹,你来试试呗,别光看着呀,陈师弟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谭玉琳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了过去,接过沈诗诗手里的棉布和伤药,声音细若蚊蝇地说:
“那……那我轻点哦。”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给陈林峰涂抹另一处伤口。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生怕弄疼了陈林峰,脸蛋却是越来越红,那羞涩的模样煞是可爱。
沈诗诗在一旁看着,又忍不住调侃起来:“谭妹妹,你这脸红得都能煎鸡蛋啦,哈哈。”
谭玉琳被说得更是羞得低下头去,手上的动作都差点乱了节拍。陈林峰无奈地笑着说:“好啦好啦,诗诗姐你就别逗她了,让她安心给我涂药吧。”
沈诗诗笑着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可没过多久,又开始和陈林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
刚好谭玉琳擦完,上官婉玉就叫到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