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赖尔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她双手拍打着地面,哭喊着:“你的羊吃了我家地里的苗,你得赔我钱!”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整个院子里回荡。
老张头一听,心中明白了几分,这孙赖尔又来讹诈了。他强压着怒火,平静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的羊吃了你家的苗?”老张头的眼神坚定,丝毫不畏惧孙赖尔的无理取闹。
孙赖尔指着地上的羊粪,蛮不讲理地说道:“这就是证据,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羊拉的屎?”她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仿佛胜券在握。
老张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羊粪,心中暗自发笑,这羊粪遍地都是,怎么能证明是他家的羊拉的呢?他冷笑一声,说:“你这是无理取闹,我不会给你钱的。”老张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孙赖尔一听,顿时跳了起来,她指着老张头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的羊吃了我家的苗,还不认账,你要不要脸?”她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冒着怒火。
老张头被孙赖尔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着牙说:“你这个泼妇,你再骂我一句试试?”老张头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孙赖尔一听,更加得意了:“我就骂你了,怎么着?你还想打我不成?”她双手叉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就在这时,老张头的两个儿子诚实和善良走了过来。诚实紧紧地拉住老张头,劝说道:“爸,你别冲动,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
善良也跟着说道:“就是,咱们别理她。”善良的脸上满是气愤。
老张头看了看两个儿子,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他说:“这孙赖尔真是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老张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
“爸,你别生气了,咱们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了。”陈实说道,他轻轻地拍了拍老张头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对,这种人不值得咱们跟她一般见识。”善良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不行,我也六十多岁的人了,我得让她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老张头倔强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爸,你别冲动,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和我哥怎么办?”善良着急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焦虑。
老张头听了两个儿子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下来。他无奈地说:“好吧,那就听你们的。”老张头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
谋谋和昏昏带着妈妈孙赖尔回家,谋谋边走边难耐兴奋地说道:“妈,您这演技着实是越发高超啦。”孙赖尔喜不自禁地说道:“那是自然,我要是不去做演员,还真是挺可惜的呢。”她的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
“妈,您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未免有些过头了,要是把老张头惹恼了,咱可能就有麻烦喽。”昏昏略显忧虑地说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吓吓他而已。”孙赖尔满不在意地说道。
谋谋与昏昏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庆幸,幸而没有把事情闹大。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山村里的不满。村里的邻人们都知道刘坏水一家人的为人,他们都不愿意和他们来往。他们看到刘坏水一家人又在欺负老张头,心中都很气愤。
“这刘坏水一家啊,着实过分得很哩,怎地就能这般欺负人哟!”村里的邻人,那位中年妇女孙红红,气恼地说道,她那脸庞之上,满满皆是愤怒。
“可不就是嘛,他们的良心莫非是被那狗给吃了去?”村里的邻人,男性青年赵星星,义愤填膺地说道,他的眼神之中,充溢着厌恶。
“如此之人呐,实在是不值得怜悯啊,常言道,一时能逃脱法律的惩处,却永远无法避开自然界之规律哦,他们早晚必会遭到报应的哟。”村里的邻人周阳阳老伯,愤慨地说道,他那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刘坏水一家人并不知道村里人对他们的看法,他们依然我行我素,继续着他们的贪婪和无耻。
而老张头一家,在这场闹剧之后,更加坚定了要与这家人保持距离的决心。小山村的生活依旧继续着,但这场闹剧却深深地印在了人们的心中,让人们对人性的丑恶有了更深刻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