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耍他,偏偏他现在还不敢拿她如何,炙眸幽暗的盯着她玉白的脖颈,他只需稍稍用力她就没了,就这么脆弱易折,真是一朵极娇气难养的花。
…
他去拉她,被她甩开。
“没用的,我反抗不了你,我认命。所以,你今日上午能带走我,我就会回你一具尸体。”
“就像你说的,憋气也会死。”
席鹤词深睨她,面庞温婉不带丝毫攻击性,任谁第一眼都会觉得是个极为单纯乖巧的性子,事实确是,烈的他根本降不住。
净说死不死的,宛如匕首般一遍遍的狠戳着他的心窝,听的他眼下红丝遍布,指尖已是完全不受控的在抖。
近些触碰她,又被躲开。
“啊…你疯了!”
“席鹤词!你…”郁宜舒眼前一阵晕眩就他抬身抱坐在梳妆台上。
那上面的古典装匣,和各类瓶瓶罐罐连带着两盏海派中古嵌螺细灯,都被他突然的打翻在地。
嘴被他牢牢捂住,他开始扒她的裤子,她腰撞到了里面最大的百宝嵌,一下就叫不出声了。
男人察觉到了,大掌绕过去替她边挡边揉。
嘴被松开,郁宜舒拍打着他的脸,“最后一天了你都不让我做个体面人,你…”
他摸了几下,重新替她整理好,呼吸有些沉,俯身看着她,“我就看看有没有好些。”
“对不起婛婛,前几天是我犯浑了,你别和我生气了好不好。”
郁宜舒头垂的很低,刚一瞬的屈辱酸的她头皮发麻,总是这般,她哪有什么尊严配和他说原谅。
一滴眼泪无声的砸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她下意识的就要抽离,却被他攥的更牢了。
他的心被她揪的皱紧,胸腔像是被块巨石狠狠压制,说不出话来,刚刚是想吓唬她,但是…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席鹤词盯着她的眼睛,凤眸几近翻涌,“婛婛,今天就一句话,你到底…怎样才不会寻死。”
“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
“才能,试着接受我。”
大起大落后的疲惫麻木,一次又一次,无数次的朝她袭来,那些漫长的夜晚现在细数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抬眸望向他,眼里流淌出来的乏力像是蒙蒙细雨,淅淅沥沥,早已被消磨殆尽。
答案都已经说了许多次了,他每每都选择视而不见…
“好啊。”她无波无澜道。
“我们和好。”
随着她话落,男人眼底的乌云瞬间都悄然散开,润泽的浅眸清亮惊人,当头之喜叫他有些语无伦次,“…婛婛,我保证以…”
“你去死!”冷声掷下。
她面无表情,“你不是要我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