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热。”
“空调还是再开低些吧。”郁宜舒避开脸,找着遥控器道。
这一行为落到蒋之韵眼里又惹得她笑个不停。
郁宜舒只是觉得有些脸热,是自己脸皮比较薄罢了,和他帅不帅没有任何关系。
“不早了,赶紧睡觉!”她快速把灯关了,躺尸般睡好。
提到男人她心跳明显加速,久久才能缓平。
蒋之韵又凑近道:“到底帅不帅!”
“啊!”郁宜舒直接头蒙在被子里。
“哈哈哈哈哈哈…”
都快笑出眼泪的蒋之韵道:“可惜了,我还想给你当伴娘来着,现在看得晚几年等你二婚了。”
“……”
郁宜舒掀开被子,被气笑,“太为我着想了,我真是谢谢您嘞。”
“诶,咱俩用不着这么客气。”
“……”
今晚月色格外怡人,几点星子散布在黑幕中,虽稀却璀璨夺目。
窗帘没拉,夜明如昼,把房间内的女孩们的欢声笑语照得清清楚楚。
…
隔日,他们就都收到了来自学校的重要公告。
群里发了一段陈敬礼代表陈连屿录的道歉视频。
他脸黑得和锅底有的一拼,坐在身后的学校高层纷纷垂着头,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真是痛快!”蒋之韵坐在沙发上吃着雪糕道。
郁成喆摸着伤口,微微吃痛,“这小子早该得报应了,亏的学校有眼。”
“呵,那里面都是一丘之貉,这事还是多亏了你姐。”
“嗯?这和我姐有什么关系。”
意识到话说漏了,她赶紧找补道:“哎呀没什么,这学校本来就想彻查陈连屿,你姐这事碰巧成了导火索,所以我才说是多亏了她嘛。”
这倒是,郁成喆道:“姐的事被学校关注到,这些女孩怕是还活在他人指责的目光与自我怀疑中。”
“这一切都是这畜生造成的,学校给了交代兴许会让她们心中好受些。”
“是呀是呀。”蒋之韵见他相信连忙附和道。
郁宜舒从房间走出,问他:“还有哪不舒服吗?”
“还好,表皮有些痛。”他实诚道。
她拧了热毛巾敷在他几道伤口上,嘱咐说:“以后外出尽量走在监控范围内。”
“我这次真是大意了,若再有下次,我定打得他们叫爸爸!”
“啊,姐!我还伤着呢。”郁成喆刚说完便捂着头,故作抱怨的看着她。
郁宜舒在他脑瓜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下,“好好听话。”
“知道了…”他泄着气,收起架势像个听话的小狗。
…
转眼又过了半月。
郁成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胳膊上结痂脱落之后留下中指长的疤痕,总说痒习惯性去扣,郁宜舒看见便会阻止他。
买了下午回黎源的票。
不过,郁宜舒这次还是不能回去。
这几天她又收到席先生的短信。
他催促着让她搬过去,最迟便是今晚。
郁成喆推着行李箱,满脸兴奋,迫不及待想要飞回去。
“之韵姐,假期没事的话你来我们家玩呗。”
蒋之韵笑道:“好啊,不过可能要等些日子了。”
“到时候call我,我们一家随时都欢迎你的到来。”他乐呵道。
郁宜舒说:“不早了,快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