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打架斗殴是常事,了解谁先动的手,鉴定谁的伤情更严重些事情就好办了。
郁宜舒礼貌的与陈连屿的辅导员打过招呼。
她顺手就拍了张陈连屿的伤情报告。
大中午的几人都没吃饭,刚刚的对话又让导员觉得这事牵扯过多,决定放到周末请警卫处过来协助处理。
陈连屿行动不便已经通知家里过来接送了。
随即就让他们自行回去。
郁宜舒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
晚些回到寝室时不见陈以芯,周怡说她接了个电话就神色慌张的出去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郁宜舒默了一瞬,“周怡,你知道她和陈连屿是怎么认识的吗?”
周怡摇头,“没听说过,陈连屿可是大一的风云人物,我们最多就聊聊他那张脸。”
“不过他也没长在陈以芯审美点上,每次聊到,看她样子都挺反感的。”
“这样啊…”连着几日郁宜舒身心俱疲,她拿好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而另一边。
岑京市第一医院,手术室长廊外。
贵妇人一袭黑色缎面长裙,搭着米色披肩,润白具有光泽的皮肤只有在她蹙眉时才会显出几道纹路。
距她几米远的角落,保镖一左一右的守着,被围住的几人纷纷垂着脑袋。
其中一名保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贵妇人猛地睁开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她神色凌厉地扫视过去,涂着正红色蔻丹往前一点,挥了下。
“不!夫人不要!我还有价值…”
女人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捂上嘴,生生拖走。
妇人揉着太阳穴,不耐烦道:“五分钟后她还没出现就一并处理了。”
地上几人屏住呼吸,不敢妄动。
片刻,陈以芯从楼梯口小跑着上来。
在见到妇人的瞬间,她小腿肚不听使唤的打着哆嗦。
刚刚在楼下与女人擦肩而过,心下更是凉成一片。
她走上前,颤声道:“陈…”
“啪!”妇人应声甩下,长指甲划过她娇嫩的脸颊,血珠骤现。
“你这野种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做局坑我儿子,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在陈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陈以芯捂住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习惯性的讨好道:
“…陈太,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一向是什么都顺着连屿,他说东我绝不敢往西的…”
陈太神情癫狂,厉声道:“别给我装!你最好祈祷他活着出来,不然我会亲自送你这野种下去给他陪葬!”
陈以芯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在来的路上听说陈连屿被一伙骑着摩托的小混混给抢劫了,他们个个都带着头盔看不清面容。
说是抢劫不如说是群殴,人被送来时已奄奄一息了。
要不是关乎自己的生死,陈以芯倒觉得还不如替天行道赶紧把他收了。
但面上依旧要还要挂着自责,担忧。
陈太又道:“今天接到导员电话,说他被人打了,真有这回事?”
陈以芯点头,轻声道:“连屿在学校欺负同届同学的姐姐,被人家给打了。”
“啪!”又一记耳光落下。
陈以芯满是讶异的望向妇人。
陈太气道:“瞪什么瞪!明明就是那女孩不识抬举,我家连屿怎么可能会欺负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