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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上前就要拉她,郁宜舒咬紧下唇,指甲嵌入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滚开!”
呼出的气越来越热,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体内的药力开始生效了。
“别白费力气了小姑娘,要是不小心死在少爷床上,那你父母可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哦。”女人话语里满是恶毒。
郁宜舒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是女人可怖的阴笑。
女人脱下外套盖在她头上。
街角早已安排好车,女人加快脚步,路人却屡见不鲜只以为又是什么醉鬼。
“告诉少爷搞定了,老地方,让他来验货。”
“嗯。”来人一脚油门到底,消失在夜色中。
…
高级酒店的过廊上几人快速低语,随后一人将女孩带进房间又匆匆出来。
看见来人后,女人一脸谄媚,“少爷,人就在里面。”
陈连屿浅勾薄唇,面容病翳。
他的眼睛生的很美,眼角内收眼尾上翘,低眉垂目神似普度众生的活菩萨。
眼下淡淡淤色,整体颓靡,阴郁,无血气宛若欧洲中世纪的吸血鬼。
“办的真好。”他眯起眼,像是要透过房门看穿内里。
女人笑道:“那我就不打扰您办正事了。”
他自然走进室内,关好门后又将客厅与卧室的纱帘随手拉上。
房间顿时漆黑下来。
他似一缕游魂坐到床边,冰凉的食指滑过女孩的脸,蜿蜒向下,死寂的眸色渐渐染上细碎欲.念。
年轻鲜活的少女躯体是如此的具有生命力,指腹下的温软触感是热的,活的。
自己大张旗鼓地追了她两个多月,该用的套路都用了却还是接连被拒。
不过他并没有失去耐心,只当她是在欲擒故纵。
可当他开着明晃晃的红色超跑停在她们宿舍楼下,她明明看到他了,却只轻轻掠过。
那种无所谓到极致的眼眸竟是毫无波澜,像极了她平常看一草一物,甚至说还要淡然。
好!好得很!
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
越是叛逆有挑战性的女人他越喜欢,他已经提前开始享受这种征服后的快感,期待着她清醒时该露出怎样的迷茫无措与绝望。
就这般想着他都要痛快的笑出声来。
指尖刚要解开女孩胸前粒扣,玄关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连屿皱眉,手上没停。
“砰砰砰!!!”敲门声更大了。
“艹!谁他妈的敢坏老子好事。”他咒骂着起身。
“想找死是…”门刚被打开一条细缝,外面的劲力便一拥而上,他直接被撞倒在地,话都没说完整。
一群身穿制服,看着高大威猛的男人们直接将他围了起来。
陈连屿:“你们是不是走错房间了,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直接闯进来。”
为首的男人满身腱子肉,蹲下身,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脸,啧啧两声,“没少纵欲吧,瞧这小脸白的,这黑眼圈。”
陈连屿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他怒极,瞪圆眼,狠厉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对我动手动脚!趁我的人没来之前你最好是跪地上给我服个软,然后滚出去,我就当刚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男人看他像看小丑般,促狭道:“你先想想怎么保住你裆下那玩意儿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这小白脸。”
“哈哈哈哈…”
周遭哄堂大笑。
陈连屿眼神发冷,额头暴起青筋,视线阴毒地扫过在场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