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的安保神情严肃,手里拿着工具开始跃跃欲试。
他气得一把揪过女孩,将她摔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又在她身上啐了一口,“贱人,你跑哪不好非跑到这,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女孩早已没了反抗能力,疼得蜷缩在地。
“嗯,戏演得很好,但我现在没心情看,动手吧。”
他招招手,迈开长腿。
都这个点了她应该是睡着了,唇角扬起,带着不自知的宠溺。
收到指令的安保抡起铁棍重重落到中年男人身上。
“啊!!!”男人发出杀猪般惨叫,他趴在地上拖着一条腿拼命往前爬。
还没爬出多远又被人拖回,嘴被塞上,继续挨揍。
女孩眼情形不对,嘴里不停嘟囔,“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不是这样的!”
安保只当她是疯了,拖过来也一样的上了手法。
“全打废再扔出去,这种垃圾也能出现在会所,攀的什么牛马关系户。”安保们嘴里骂骂咧咧道。
…
晚风带着暑气,敞篷的兰博基尼与阿斯顿马丁vantage擦身而过。
“他最近怎么跟开屏一样?”
蒋珩度坐在驾驶上看着渐远的绿色vantage问。
席鹤词撑着脑袋,“可能是青春期到了。”
蒋珩度:“……”
睨了他一眼,蒋珩度打趣。
“八十五万而已,问了怎么不英雄救美了?”
“美?去医院洗洗眼。”
他轻笑:“我像是慈善家吗?”
蒋珩度道:“难道不是?”
两人视线交叠,心照不宣。
继而他又道:“那也得花在我太太身上才值得。”
蒋珩度:“……”
无形中又被他塞了一把狗粮。
“到了,赶紧滚下去。”
他也不恼,慢条斯理的解开安全带下车。
…
园内万籁俱寂,灯烛辉煌。
席鹤词穿过水榭亭台,经过连廊时脚步微顿。
陶婶这时路过,见他这般还以为是为昨夜的事烦恼。
上前道:“先生,太太说了过几日空下来就搬回主卧。”
他黑眸一沉,并未言语,离开时嘴角匿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
郁宜舒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开关注的期刊公众号,看了没一会,就有女佣在外敲门。
“太太。”
“太太,C家服装造型团队到了。”
“知道了。”她道。
和上辈子一样,没有多耽误,洗漱过后就去了前厅。
郁宜舒环顾一周,造型团队也是之前见过的,没什么变化。
“开始吧。”她坐到化妆镜前。
化妆师拿起遮瑕刷,盯着眼前巴掌大的清丽侧脸。肤色瓷白泛着冷调,黑发如瀑,檀口一点朱红。
像是被人精心呵护在匣子里的瓷娃娃,一举一动轻易的就能夺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化妆师愣神片刻,不好意思地收起遮瑕刷,从化妆箱里找出一个与她肤色较为相近的粉底开始上妆。
很快,一朵美人面绽放在众人面前。
乌黑的秀发盘扣在脑后,她眸色偏深,含的是初晨朦胧雾气般水色。
眼尾微微上扬,勾人心魄。红唇被勾勒地更加饱满,让人垂涎欲滴,眉间的红痣愈发冷清。
她看起来如此纯粹,不容亵渎。
造型师戴着白色手套,推过一排私人高定,热情的上前介绍。
“这件名为“紫霞仙子”,是与人鱼公主的梦幻裙摆有异曲同工之处,细节之处点缀上萤火之光,整体会显得更有质感。”
“这条是“蓝色北极星”,给人的感觉是极度的安静与坦诚,它的裙摆做的是渐变丝绸,像极了海浪寂静无声。”
“还有这条白…”
“我想试试那条碧色。”郁宜舒打断他的话,指了指最后排。
造型师笑道:“您真有眼光,这件素碧色刺绣旗袍,是八十个工匠日夜倒班半年才完成的,这上面立体刺绣的海棠花看着真是栩栩如生啊。”